尉迟娉婷知道自己就是那只“动物”,心里觉得无奈,却又觉得好笑,尤其是对于他的那句话,听起来是那么的暧昧,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她不自觉的笑了一个。
“你笑什么?”
又一重大发现,她笑起来的模样儿,很阳光,很生机勃勃,看着让人觉得舒服。
“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成了摇尾乞怜的宠物狗……女人做到这个地部,真是太失败了……呀……你做什么?”
他突然伸手将她揪进怀里,她撞到他厚厚的胸膛上,鼻子生酸,抬头时,看到他似笑非笑,一双手抓着她的一把青丝在玩弄。
“你不是说你是宠物狗么?本世子突然想摸一摸狗狗的长毛——不准动……”
床榻之上,帐帷之间,一只铁臂没有预警的箍紧了她的腰肢,男子衣冠楚楚,一脸玩味的用一撮发梢扫她的脸颊,女子罗衣半解,苍白雪颊飞起一抹红晕,白里透红,亮晶晶,很美。
男人越看越尽兴,女人越来越懊恼。
“别抓了,会痛的,而且会痒……南宫斐然,你……真是个怪物……还真把我当狗狗了吗?”
尉迟娉婷白眼,没好气的叫,一边懊丧的去救自己的头发,小手抓那只到处祸乱的大掌。
她直接叫了他的名字,那么顺溜,顺溜的就好像她从来就是这么叫他的。
可,自她嘴里吐出来的字眼,带着一神奇的力量,让他心头一跳,这种随意扯淡的口气,很奇妙,他甚至觉得她骂他“怪物”的语调里渗着一种类似撒娇的情愫在里头。
有种奇异的砰然而动在感觉在心头如波纹一样的漾开。
挺有意思,挺有趣。
他唇角一场,趁势松开头发,转而握住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
他的手,又粗又大,常年拿兵器,手上长满茧子,她的手纤秀净白,十指葱葱,修长好看,不似很多大空闺秀一样,尽染丹蔻,有种省净的美。
就这样随意的握在手把玩,她的脸孔奇异的涨红起来。
他一碰她,她就脸红,就想逃,这个现像好像挺让人心动——他知道自己碰其他女人,她们也会脸红害羞,但他从没有心动沉得好玩的时候,而她,是个奇怪的例外。
“喂,放开我……”
“不放……”
南宫斐然扯起唇角笑起来,很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儿,另一手挑起她的下颌,见她似羞似嗔似无奈的咬唇瞪着人,他冲动的凑过去,衔住了她的唇咬了一口——嗯,他好像对这个地方上了瘾,以前,他可不会去碰女人这个位置。
尉迟娉婷呆了一下,玉脸通红通红,想推开他,却觉得整个身子都像是软了一样用不上力气:“喂,你什么意思?一会儿又凶又骂,一会儿又亲又抱……”
“爷我乐意!”
四个字,很轻快的调调,顺便把人抓得紧紧的,又软又香的身子,抱着很感觉。
“喜怒无常!”
尉迟娉婷白眼,挣不脱,不挣。
“尉迟娉婷,你敢骂本世子……”
他低头,挑眉看。
“不是骂,而是摆事实讲道理!”
两双眸子两两相对。
☆、098、情动十分
南宫斐然想自己是有些怪,没事尽在这里瞎闹腾了,而且还觉得这样的闹腾挺滋润,挺享受,嗯,看在她将他逗的挺高兴的份,他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说吧,你刚才想求本世子什么来了?
尉迟娉婷怔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刚刚想说的还没有说完。
“我肚子饿了,想吃饭,能不能请世子让底下的人都进来服侍我起床,梳妆打扮……”
说着,肚子还挺有默契的叫了一声。
这一场叫得那个响,响的让她非常非常的难为情,他眼里的笑又深了几分,她眸里的羞恼与无奈又浓了几分。
“不准笑。真是的,什么好笑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是你先脸红的!”
他一本正经的指出,今天的他很有闲情逸致。
“那是正常的条件反射……喂,南宫斐然,我这里事先提醒你一下,现在的我,肚子饿的着实快不行了,再不吃东西,估计见人就会扑上去咬上几口……嗯,为了您帅帅的脸蛋着想,我觉得出去避一避比较妥当,要不然饥不择食的我,极不可能忍不住扑上把你生吞活剥当点心吃了……呃!”
又嘴贱了,居然出言调侃上人家。
她忙把自己的嘴捂上,眼睛也忙从他薄唇上移开,她竟然也有去咬他的念头——呃,那纯粹只是想回敬,也想让他尝尝咬痛的滋味……好吧,她承认,这种可笑的报复想法很幼稚,嗯,她也承认,南宫斐然吻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反感。
南宫斐然微微一怔,手去揪她丝滑的黑发,一阵阵清莲的淡香迎面扑来,他淡道:“娉婷,你说话很有趣……这样的撒娇,本世子还是第一次领教,很有新鲜感……”
尉迟娉婷再次被“撒娇”两个字眼给雷到,同时噎到。
“奇怪,我哪有撒娇——我的意思是说,我肚子好饿,想用膳,世子,到外头坐坐,容我的小婢服侍我穿衣梳妆——他们说女人蓬头垢面的,最容易让男人反胃了……为了我的后半生的福祉着想,爷就容我妆扮妆扮吧!”
“本世子不介意蓬头垢面的女人……”
他一戏笑着去弄乱她的发,真是很无所谓。
她哭笑不得:“喂,你再扯我的头发,小心我把你的头发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