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回来那天开始,他们整整一个月没有做爱。肖腾也觉得理所当然,如果自己主动去碰他那可有口说不清了。虽然他看似这个家的半个主人,却一直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稍微表现得殷勤,就会给华泽元粘上来的机会,到时甩都甩不掉推也推不脱,尴尬起来多扫兴。
别墅里总若有若无萦绕著一股中药气息,他也知道,华泽元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在那地受了寒看起来是小事,一旦到他身上是会引起诸多问题的。流产最是伤身,而那些所谓的小毛病最是缠绵,很难连根除去。再如何调养始终都那样,不会有太大的起色。
直到有天,华泽元饭後竟然昏倒了,他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陈伯一边忙著照顾病人一边埋怨他,其实他一点都不明白老人家的怨怼从何而来。他的主子的确金贵,有个伤风感冒也很平常,他不是医生自然无能为力。
陈伯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每天他都吃得很少?”
肖腾直喊冤枉,他的确不知道,因为他每顿吃完便早早离席,也没去注意华泽元在搞什麽名堂。
“我知道,这也不能怪你。但你和他的交情,怎麽看也不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