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稻草,堕落的神甫抓住了胸口的十字架那样,分不出扎著心脏的是欢愉还是痛苦。“肖腾……”他又叫了他一声,声音平静了很多,仿佛一种难言的慰藉堵住了流血的创口。这一刻,他的视线似乎穿透了黑布,看到对方刚硬冷漠而自己不再心虚害怕的面容。
这是多麽不可思议的一刻。
肖腾却没有说话,只解开绑著他手的绳子,在他满心欢喜以为男人会让彼此更加靠近时,对方只是将他的手放在後面绑住便离开了。
他有些愣了。半天没明白过来怎麽回事。这离他想象中的太远了。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的。
直到他听见关灯的声音,发现自己又重新陷入无边的黑暗和冷寂,才终於明白,这是真的。不会再有温暖的怀抱,不会再有那种令人热乎得快融化了的轻声细语,不会再有男人的回心转意,他似乎感觉到有一根冰锥从心底穿透胸膛冒出来伴随著飞散的血肉和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灵魂尖叫起来。
不!他不甘,於是愤怒地挣扎起来。狠力地撞著墙壁,猛烈地蹭著地板:“肖腾!!”
没有人回答他。房间里似乎只有他一人,只有他困兽犹斗的凄厉的精彩。
他不再出声,只在原地疯狂地折腾。像要把一直压抑在心中的那些情绪全部宣泄出来。他满怀恨意,杀气腾腾,渐渐委屈和悲哀浸满全身,令他如置冰窟,如陷深水,而希望不再。
今天肖腾十点才起床,如果是夏天,太阳早晒到屁股了。要不是昨夜那人闹腾得厉害,他也不至於错过早餐。
本来他想把男人打个包扔出去,但想到外面多是欲求不满的豺狼虎豹,也就算了。虽然他有点不爽自己的睡眠受到干扰,但还不至於因为这个将他彻底毁了。
都是陌生人了,没什麽想不开的,少一点执念难道会死?
不过当他起床看到男人的模样时的确吓了一跳,他从没见过手脚被绑著的人还能把自己折腾得这麽不人不鬼的,他心想反正不会有生命危险就由著他去,管他闹大半夜还是一通宵的,不过他还真低估了这人的固执。
他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之後,才考虑要不要叫医生。不过他觉得恐怕有点多此一举,等会自然有人把他弄了去,不过男人的狼狈样仿佛再耽误片刻就会一睡不醒似的。
他第三次路过华泽元身边时,还有点犹豫,於是决定先查看下他的伤势。其实他很不愿意给自己找麻烦的,他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再有包袱了,更不可能再做这人的玩具。
他脚边的男人一点意识也无的样子,蜷在那里似乎连呼吸也是微弱的。眼上的黑布被蹭下来半截,露出一只红肿得有些发青的紧闭的眼。额上,腹部,大腿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只腰部有严重的破皮。而背部则大面积淤青,想起他昨天撞墙的力道伤成这样是肯定的。嘴唇冻得青紫,上面到处是齿痕和血迹。袁风迟早会後悔把他留在这,这家夥完全就是定时炸弹一枚,他怎麽就是参不透呢?
不过赤裸著伤痕累累的身体的男人,看上去的确凄惨至极,很不适合清晨这种无害的氛围。肖腾越看越碍眼,干脆起身出门,看还能不能找到吃的。
不料晚上华泽元又被送了过来,那些伤口似乎受过简单的处理,但人照样奄奄一息。这次,肖腾学聪明了,自己躲一边去,免得好心情受到波及。
华泽元照样带著分腿器,不过这个分腿器比以往的都要夸张,把他的腿分开得几近平行。上面有两个钢圈,将他的双手牢牢拷在上面。
准备去客厅打地铺的肖腾走时看了他一眼,发现男人的下体竟然扣著一套全新的贞操带,分身被乱七八糟的束缚箍得死紧,几乎将他的gāo_wán挤爆般的凶悍。
而华泽元半睁著的眼,在看他又像没在看他,里面一点光都没,仿佛是空的。人也像是死的。如果不是胸膛在起伏,肖腾还真以为今晚他所见只是一具尸体。
他并不是不知道,华泽元有多麽骄傲,他宁可一死也绝不会穿上这样的装束摆出这样的姿势,更不允许别人对他做任何出格的事,他没有逆来顺受的习惯,也从放不下自己的强势。他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的身体被其他人看到,他害怕别人洞悉了他的秘密。
但奇怪的是,纵然他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屈辱和痛苦,以及下意识的抗拒,就没有看见他出於主观的厌恶和反击。他看到更多的是,男人拼命的隐忍和浓重的委屈,以及某种他还没弄明白的东西。
肖腾关上门时,就地站了一会,他侧耳,听著内心发出的声音,没有,没有一丝涟漪。
坚持几章就h了~~~~~~~有人看吧,那我继续写哈~~
(0。42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28
接连几天他都没有理华泽元。
毕竟在这个地方有很多消遣的方法,他还没无聊到跟那家夥一起打发时光。比如跟其他人学习制作简易陷阱,用於防守和报警之用,或者跟大家一起琢磨如何改造军刀,使其更加灵活耐用。这些玩起来简直其乐无穷,轻而易举就让他把那人抛在脑後。
其实人生在很多地方都有尽兴的时候,并非只在一处将快乐拥有。以前他太执著,太宝贝那个人了,现在想起来真的好笑,人果然看淡点好,当然该计较要计较,不过能让他计较的东西实在可怜的少。
袁风本来有把他训练成雇佣兵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