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
华泽元冷冷一笑:“别把自己说得像个马蜂窝。凭我那点本事端得了麽?”
袁风跟著他冷冷一笑:“那可不一定啊。我们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家夥哪里玩得过您的深藏不露呢?再说有肖腾这个前车之鉴放在跟前,我能不受教麽?”
华泽元听罢脸一黑:“少说废话。我还是那句老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男人听了‘哈’了一声,骨碌骨碌转动著一双贼眼,仿佛洞悉到对方天大的机密似的神秘兮兮地说:“怎麽我一提肖腾你就不高兴呢?比操了你妈还严重似的。我说,你不会……爱上他了?”
“放屁!”华泽元怒火滔天,那样子仿佛恨不得将他一把捏死。
袁风拨了下浏海,又恢复了阴险冷酷的本色,但说的话依然是死皮赖脸,下流无耻:“华总你瞪人的样子果然风情万种,怪不得你一副臭脾气肖腾仍是愿意倒贴……”
华泽元:“……”
(0。4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23
“好了。”袁风亮著眼,用手指摸了摸舌。好像他刚才舔了人家一口般的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不逗你了。”他笑了笑,“华总,门在那里,你不是想走?请。”
华泽元看著对方那请便的姿势,眼里充满怀疑,似乎在说:想耍我?没那麽容易。
袁风甩了下头,见他不动,有点好笑地:“我诚心的。没有玩你。相信我,外面绝对没有狙击枪在等著你,更没地雷埋在你回家的途中置你於死地。”
男人越是苦口婆心地解释,华泽元越是觉得後背发毛。还是那人再加了句,他才总算放下了一点戒心。
“我是真心想放你走。我明告诉你,这是肖腾的主意。他不想再见到你。你走之後,我们马上会离开这里,转移到地下基地,就算你倾家荡产,找来最好的侦探,就算全世界布满了你的眼线,就算有联邦调查局助你一臂之力,恐怕都无功而返。”
袁风说著又露出那种牲畜无害的笑脸:“我说完了。华总,後会无期。”
华泽元沈默了一会,突然跃起,也不管自己的luǒ_tǐ成了敌人的视觉盛宴,几下穿戴整齐,就往外走。想起被绑架到这里的种种,他的确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属於自己的世界。
男人并没阻拦他,嬉皮笑脸冲一脸戒备的他摆了摆手:“不送。”
等人消失在门口,袁风才坐直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放在鼻尖嗅了嗅,才点燃,塞进嘴里。不料门被推开,男人又倒了回来,冲他吹胡子瞪眼地:“你他妈的什麽意思?”
袁风笑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接住喷出嘴的淤:“哦,不好意思,这地方是有点偏僻,四周都是森林,没十天半个月怕是走不出去。是我粗心大意。这样,华总,我叫架直升飞机送你好不好?”
男人客客气气,甚至卑躬屈膝的模样十分诡异,不知又在玩什麽花样,华泽元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就听那人说:“别担心,飞机失事我担当全责,你尽管从地狱爬出来找我索命,如果那笔钱不能安抚你家人的话。你还有什麽问题?”
华泽元磨了磨牙,他承认对方每句话的话外之音都无懈可击,让人无法弹劾他的不良居心。果然是个狠角色。华泽元也顾不著这麽多了,与其对牛弹琴,还不如趁早一走了之。
顺利出了大门,他匆匆钻入森林,走了几步,总觉得哪里不对,回头看了一眼。
然後他看见了……
看见了在不远处的三楼立著一抹熟悉的人影。他看见暖红的夕阳落在那人有些模糊不清的脸上。他看见立冬的天气男人竟只著了件薄薄的单衣,他甚至有种冲动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去。他还看见了他的眼睛,虽然平凡但是他喜欢的深色。他甚至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是消失了的烟草味道所留下的一抹怅然若失的气息。不仅这些,他看到了更多的,透过被阳光所笼罩而变得如梦如幻似近又远的身影里。他们在一起,他们那麽美好的在一起。他的笑容,会在自己不给情面的时候变得低迷,嘴角也变得苦涩,如同一圈一圈的涟漪拨弄自己的心弦,弹奏出带著某种向往的声音。然後他再不忍,拍开那捉著自己的手掌,挣脱抱著自己的身体。
是的,那是过去。那是记忆。却是如此令人心悸的历历在目,叫他不得不驻足抚摸它美好的轮廓。他从来没有喜欢过谁,也从不知如何表达感情。而男人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机会,甚至愿意默默地等。然而他并没有在意,而是反复撕扯他的爱意直至一地破碎。他竟然那麽任信,那麽无情。也活该落得如此境地……
袁风高大的身体带著座椅摇晃不止,一边抽烟一边用手指摩挲著烟支的前端。眼睛望著朝西边摇拽的夕阳,麽指匆匆钩了下嘴角,没什麽耐心地开口:“你怎麽又回来了?”
华泽元站在门口,不开腔。
男人也不点破,将含著的烟吸了口,烟雾迟迟不吐,隔了一会才说:“你还走吧。我开的条件你铁定不肯的。我不喜欢强人所难。”
那人咬了咬嘴唇:“你不说怎麽知道我不肯?”
袁风笑了:“那好。”连喷了几口烟雾,在形态万千的烟雾里他神色有些恍惚地说:“其实我知道你为什麽回来,不如我就成人之美了。你应该明白,我并不赞成你再和肖腾接触。他是个人,还轮不著你折磨。”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