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泽元,你不是欠操吗?不如我就送你一份大礼,我专门请来调教师,来好好满足你的qiáng_jiān欲,不然你总缠著肖腾也不是办法。人家又不是种马,你逼良为娼不太人道吧?”说罢手一招,几个男人一拥而上,从左右以及後面制住了他,而著唐装的那个慢悠悠地来到他面前,看了他一眼,说了声:“都脱了吧。”
华泽元就知道他们会逮著自己特殊的体质大做文章,要打击他的尊严以此下手再好不过了。他很怕,但怕不能解决问题,就算他现在求饶也不会被放过的,早早地折了自己那些qín_shòu只会变本加厉。於是他故作平静狠狠地瞪向那个准备拿他开刀的调教师。他完全没有力气去阻止正剥著他裤子的手,也绝了破口大骂的念头,越是激动越是给自己找茬,何况要经受住这样的侮辱他不能再遭暴力,务必得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才能扛得住。
“果然是人尽可夫惯了,这麽多男人伺候你都不觉得恶心。”袁风出言讽刺,靠在墙上越发悠然自得地看著一干人将他脱得精光,已经开始猥亵他一丝不挂的下身。
华泽元浑身开始发抖,他不断地深呼吸来减轻被人触碰私处的恐惧。他只有移开注意力,来忽视分身被捉住、yīn_náng被抚弄的难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