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披了件衣服,出了卧室,大厅一片清净,书房也了无人迹,浴室没发出声音,正要到阳台看看,华泽元就不知从哪转了出来,竟是西装革履,看也没看他一眼,就往外走。肖腾赶快抓住他的手,一片冰凉的触感让他不悦地皱起眉头:“你去哪里?”
华泽元也没挣,停下来,偏著头,言简意赅地:“上班。”
肖腾想也没想:“不许去。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饭。”说完却没松手,男人到底听还是不听他心里没底,於是像要镇住他似地补充了一句:“现在就给我回床上去,听见没?”接著转过来抓住他的领带,确定他跑不了才放了心。
华泽元没说话,全身僵硬地愣在那里,头一直偏著。肖腾知道他在怄气,既不冒然激他也不随便说好话,只一气呵成地解开他的领带,抓住西装袖子将整个剥下来,脱了一半,摸到湿透的衬衫,脸唰地一黑:“怎麽回事?”敢情他洗了澡也没把水擦干就这麽套了衣服人模人样了就往外窜?
那人还是一声不吭,闷葫芦似地漠视他的质问。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