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真是搞笑……”肖腾嘴里喃喃地,回味著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场,真的是想不通,怎麽会搞成这样,天下第一大笑话看来不过如此了。
而华泽元太累,不一会就睡过去了,只剩他独自一人在旁边神经兮兮地傻笑。
经过这麽一次,两人好几天都没说话,特别是华泽元眼睛都不愿和他对上,肖腾也将他视为灾星,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妈的上次他差点成了太监,所谓吃一!长一智,他梦寐以求的男人的花穴已成了噩梦,从此以後再也不敢冒失地深入龙潭虎穴。
其实怎麽看华泽元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连著几天他那里都疼得寝食难安。以至於碰到一点不顺心的事情就暴跳如雷,公司的员工一时人人自危,辞职信络绎不绝,更有的人间蒸发唯恐淌了浑水。
华泽元也没心思工作了,让得力手下帮他善後,自己则回到家里安眠药不停地吃人整日整夜地睡。那件事对他打击太大了,只要一想起就痛彻心扉。他是个男人,竟然被同性这麽睡。情何以堪!
幸而那个魔鬼没有再纠缠他,准是去找女人看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功能。这样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迟早他会疯掉,一定要找人把他做了,一定要一定要,他咬牙切齿就这麽碎碎念地睡过去了。
深冬腊月不适合出门‘打猎’,肖腾便回到刘起那代替他当起了大爷。这麽大个团夥,全他妈是废物。他肖腾虽然上不得刀山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