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窗外朝气蓬勃的春色恰恰相反,倚在床边,目光轻轻往外探的男人显得十分憔悴而萎靡。
他披著一件白色的衣裳,衣襟微敞,露出半截瘦削的锁骨,皮肤白皙得有些炫目,不知布料下面是否也是一副苍白而消瘦的景象。
胸下盖了一层薄薄的毛毯,腹部隆起了不大不小的一团,特别是放在上面的手,让人一眼就分辨出这是孕妇的习惯性动作,因此让这不算夸张的弧度分外显眼。
不知看到了什麽,他将有些臃肿的身子往前撑了撑,目光闪著某种渴望,那种渴望一旦迸发出来,便能在男人脸上形成一个完美的笑容。
看著那个男孩用稀奇古怪的动作逗著自己的小狗,他的意识明明出现了一丝愉悦,却笑不出,因为他不想牵扯到嘴角的伤口。
几乎常常,肖腾都要冲他发火,歇斯底里地骂他打他,就像上了瘾。
最开始,华泽元还会替自己辩护,直到发现肖腾越来越沈迷於无中生有,便觉得没必要,这不过是男人折磨自己的一种形式罢了。
病好之後,他把他接回家,却不在家里住,说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