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精力旺盛,不务正业,只等著天塌下来。在男人旁边美美地解决了晨勃,想到无所事事,便给他刮去下巴上冒出的胡渣,再替他擦了把脸,之间接到了几个电话,都被他用层出不穷的理由搪塞了过去。见时间还长,便脱了男人的睡衣,用干燥的毛巾细细抹去上面的汗。
映入眼帘的光裸身子有点瘦削,只有肩膀依然是宽,给人一种非常曼妙的视觉冲击,好像男人在向他暗示,他是渴望被爱的,只是他习惯隐藏那些说不出口的东西。
而且从刚才半个小时之内华泽元的手机频繁地响起,就不难推断他平常都是日理万机,为做出一个抉择而绞尽脑汁。他这样的身体根本不能应付自如,但是依他的性格宁愿被劳累拖垮也不会放自己一马的。
其实肖腾挺喜欢这样的人。通常这样的人都有独挡大局的头脑,让人猝不及防的手腕,以及凡夫俗子都鞭长莫及的全能。就连那里……也像皮蛋瘦肉粥一般甜腻可人。
妈的,这什麽比喻。肖腾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手指弯过来指著自己的鼻子:你个色胚。
第四天早上肖腾在浴室里洗澡,水开得很小,不让它哗啦啦地响,兴许是怕吵著那人睡觉,又或者不想错过他醒来时弄出的动响。其实依他那个状况,醒来怕是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又不禁为自己神经过敏,杞人忧天而失笑。
肖腾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