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稍作赏玩,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另一名女子正替柳桐倚宽下外衫,衬袍处衣襟半开,内间池水腾来的雾气中,却与平常的柳桐倚不大相同。
内间雾气腾腾,一汪热水清透见底,浸在其中十分舒适。三名女子跪在池沿边服侍,按捏推拿的力道稍嫌弱了,但另有一种贴心之感。
万千山显然是个惯客,靠在池边任身后的女子在他颈肩处按捏,兀自与我和柳桐倚闲谈,柳桐倚在他身边不远处,照例话不甚多,斜靠在池边,略有慵懒之态。昔日我曾梦寐以求见一见不穿衣服的柳相,此时得偿夙愿,心中感觉有些复杂的异样。
些许时候后,第四名女子捧着一个托盘在池边跪下,托盘内放着银壶酒盏,万千山就着服侍他的女子的手饮下一杯酒,抓住那女子的手腕向下一拉,池水飞溅,那女子跌在他怀中,温顺地主动仰首,万千山在水中扯开她的衣裙,霎时已缠在一起。
在我身侧推拿按捏的女子滑身入水,娇嫩的双唇酒香飘逸,我品她口中之酒,绵甜浓香,但少了醇厚的酒意,倒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