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出玉,递与一旁的随侍,由其转给柳桐倚,柳桐倚拿在手中看了看道:“番邦之物,臣不懂鉴别,只是看玉的颜色纹理,应该是件颇有年代的古物,再则玉饰的花纹臣曾在书上见过,隋之后,这种花纹就极少见了,约莫是件汉物。再详尽的,臣就看不出了。”
我真心赞叹:“柳相不愧为行家。”
启檀亦满面钦佩道:“小王受益匪浅。柳相所说的颜色纹理……”他凑上前,从柳桐倚手中抓过玉,送到自己鼻子前,“是这个么?待小王来研究研究。”
他这一研究,我的这块玉已经是只丢出去的肉包,再也不会回头了。
本王看着启檀和那块玉,隐隐心痛。
柳桐倚看向启檀手中,微皱眉:“只是,这道刻痕,像是刀剑所伤,年份不算远。”抬手从启檀手里取回玉,凝目端详。
我道:“这道刻痕是先父当日与敌首交战时所留,也就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
柳桐倚展眉道:“原来如此。”将玉递与一旁的随侍,“似乎依稀可闻当年沙场兵戈声。”
我在启檀眷恋的目光中自随侍那里接回玉,放回怀中:“它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