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徐福靠在嬴政的怀中。
一如既往没有半点改变的胸膛,并不柔软。
但是徐福感觉到很舒服,甚至心底迅速升起了一股安稳的感觉。
嬴政紧紧绷着脸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抓住了徐福的手。
蒙恬追上前来,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待到清点完毕过后,秦军并未作休息,他们直接朝营地去了。赵军的营地并未留下多少人守着,秦军要攻打他们的防守并不困难。等秦军已经围在外面之后,守在里头的赵军微微慌乱过后,抓起武器严阵以待。
徐福掐了一把嬴政的手背,“先别让他们前进了。”
嬴政对他的话丝毫不作怀疑,当即将这话传给了蒙恬,蒙恬也对徐福有着极度的信任,因而立即就令他们停了下来。
“赵军营地外,有药粉和铁蒺藜,若是不慎就会中招,可以让士兵围在外围,但是不能再往前了。其余人全部从正门进。”赵军营地看似防布得很是周全,但实际上,漏洞太明显了。
因为赵军自己也要出入的缘故,所以门口是没有布置任何东西的。那么秦军只要从这里就好了。
虽然入口处狭隘,或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说。但是徐福实在瞧不上这些赵国士兵,尤其是当他在赵军营地中待了一段时日过后,便更瞧不上他们了。他们要想挡住秦军,恐怕实在不容易。
徐福的意思表述出去,蒙恬立时便知晓如何攻进去了。
徐福和嬴政留在后方,连半个时辰都不到的功夫,秦军便将营地攻破了,所有幸存下来的赵军都成为了俘虏。
徐福挣了挣嬴政的怀抱,从马上跳了下去。
嬴政紧随其后,慢慢跟着他走进了主帐。
主帐之中,那只小破鼎还摆在桌案的中央,徐福走上前去,揭开盖子,里头波光粼粼,好不漂亮。徐福面无表情地盖上了。叫了一名士兵进来,将鼎给了他。
嬴政见了小鼎,有些讶异,“这不是你很重要的物品吗?交给士兵拿着,可行?”
“算不上多重要,只是我留着用来杀死熊义的。”徐福淡淡道,“里头的东西是有毒的,别让旁人碰了去。”
那士兵打了个哆嗦,连连点头,忙小心翼翼地捧着出去了,愣是不敢有半点磕着碰着。
嬴政神色复杂地抚了抚徐福的脸颊,“辛苦你了。”他不想再就拦不拦徐福的事上来烦恼。心疼,担忧,自己吞下去。他能来善后就好。如果对手不是熊义这样对徐福别有用心的家伙,那就更好了!
二人携手荡平六国,滋味倒是不错的。
嬴政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他都快要被自己对徐福的宽容和温柔所打动了。这辈子他就没将这些情绪付出在谁的身上过。
徐福抬手拉了他的衣袖一把,“命人将熊义身上搜寻一遍,然后再叫上蒙恬,我要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嬴政不得不中止了脑中的万般思绪。
徐福带着他出了帐子,刚好蒙恬就在帐外,徐福就将他一同叫上了,此后还带了士兵上去。
“走吧。”徐福带着他们走出营地,翻越山坡。
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但却没有一个人质疑徐福,他们都紧闭着嘴,老老实实地跟在徐福身后,直到他们走到了一个山洞前。
蒙恬当先问出了口,“庶长,这是?”
“你们可知赵国那些奇怪的兵器是从何处造出来的?”徐福抬手点了点黑黝黝的洞口,“就在这里面。”
所有人都是一惊。就在这里面?就在这个看上去阴森森的洞里面?
徐福当先走在了前面,嬴政紧紧跟在他身旁,好扶住他的腰身,免得他因为脱力而倒下去。这样亲密暧昧的姿态并未让秦军感觉到哪里不对,相反的,他们还觉得这样的画面非常的美丽和谐。
洞里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隐隐还能听见打铁时的喝声。
里面刮过一道风,难闻的气味儿飘了出来,头一次闻到这样的气味儿,所有的人都不由得皱了皱眉,甚至有些想要掉头离开的冲动。
“过来。”徐福对那捧鼎的士兵低声说。
士兵走了过来。
“你捧着它走进去,等快要见到人的时候,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地上,然后立即出来,知道了吗?”
士兵点头,“知道。”捧着小鼎的手倒是奇迹地稳住了。
徐福又命人去寻了泥土来,等里面的人一旦有了反应倒地之后,他们进去时就要用泥土将水银液体掩盖,免得飘出的气味让他们也中招。虽然他们都是头一次闻见,不一定会有什么大的妨害,但是小心些总是好的。
士兵们按照他吩咐下来的去做。蒙恬带着其余士兵安静地等在了洞外。
嬴政看着徐福认真发号施令的侧脸,心底如同被一双手搅弄着一般,久久都无法平复心中爱意。
……迷人极了!嬴政暗暗想。
不久之后,徐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让士兵先进去填土,随后他们才走进了洞口。
就如同徐福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样,他们也走得有些心惊胆战。不过毕竟人多,多少能壮一壮胆。七拐八拐之后,徐福带着他们走进了洞的深处。
那些制造兵器的赵国士兵已经晕倒在了地上,身上表现出的中毒症状越来越明显了,光是看他们的模样,徐福就知道他们已经活不久了。
徐福觉得要比残暴,嬴政实在是比不过熊义的。
当然若是嬴政身边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