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斯统重新撼动撬棍,深吸一口气,脱下外套扔给约翰:“咬住外套忍着!”
约翰把接过外套极力配合,只见伯格斯统狠狠向下掰动铁棍,铁棍和车皮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让人听了牙齿发酸、汗毛直立。
铁棍显然要比树枝靠谱得多,也就十几下,竟然让一直岿然不动的车皮松动了几分,同时在约翰的小腿肌肉里猛的一划。那剧痛让约翰一口银牙几乎咬碎,鲜血哗啦一下就涌出来了。
但他只是闷哼了一声,便再无挣扎。
约翰从来不知道一项斯斯文文的少爷也有如此力大无穷的时候,也许是找准了方向,这一次,伯格斯统也就忙活了几十分钟,就把压在约翰身上的整块车皮都给拆了,最后终于把约翰已经血流满地的右腿给暴漏了出来。
约翰整个下半身早就痛的毫无知觉,脸色苍白的倒在那里喘息着,小腿上被刺穿的那块肌肉简直被戳出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叫人不敢直视。
“总算大功告成!”累的气喘吁吁的伯格斯统丢下撬棍瘫坐在地上,片刻之后他开始撕自己的外套,然后动作麻利的给约翰包扎伤口。
约翰哆嗦着捡起那根铁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站起来,但是根本没法迈开步子。只要那条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