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不愿意吃,索性就都解决掉了,别那么小气嘛!”伯格斯统看了一眼约翰的侧脸,戏谑道,“你这个勤俭持家的样子,真是越来越像我老婆了!”
“少自作多情!”约翰白了他一眼。
“你不觉得这出《哈姆雷特》语带双关吗?”伯格斯统手托腮,向一旁心不在焉的约翰问道。
“怎么讲?”
“这个故事分明就是在说这个瑞典王子么,你看,他虽没有弑父欺母的叔叔,却一直被掌权的便帽派死死打压,于是他便只能装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准备伺机而动。”伯格斯统抱着膀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何以见得?”他的话,也引起了约翰的关注,“你是说,这出戏正是拉拢咱们的讯号?难怪你刚才遇刺的时候,这个瑞典王子那么惊恐。”
“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凭什么这样认为?”
“直觉!”伯格斯统眼神微敛,嘴角翘起微微上扬的弧度。
大戏结束后,伯格斯统在保镖的暗中保护下,独自一人登台向王子敬献鲜花。
约翰低着头,靠在旁宽大的天鹅绒椅背上,这一阶段不需要他做任何事情。他看着伯格斯统的表现无懈可击,他的语气平静,应付自如,甚至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