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夏悻悻的站在一旁抱着膀子看着眼前这幅出离的壮丽景象,眼前的男人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将他牢牢的吸入其中,即使明知他如罂粟一般美丽中透着危险,即使知道这样的男人一旦沾染,就再无戒掉的可能,依旧不远放手,只能任由感性的洪水将理性的堤坝,牢牢淹没。
帕夏走到伯格斯统身边,用一种复杂的心虚托起他奄奄一息的脸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延面而下,像是一道道哭泣的泪痕。汗渍打湿额前银色的碎发,惨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看帕夏看向自己,那双空灵的蓝眼睛缓缓紧闭,不给对方任何挑衅的机会。
“你都已经伤成这样,我也不想再为难你……”帕夏对着他一字一句说着,在寂静的刑房显得越发真切,“你说你为什么嘴就这么硬,你要是能服个软,哪怕喊声疼,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打成这样!”
“呵呵……”伯格斯统因神智的恢复而更加清晰地感到身上的痛楚,紧锁的眉间皱出残破的角度,他已经气若游丝,所幸破罐子破摔,“有种你就杀了我,弄这些惺惺作态的把戏演给谁看!”
“伯格斯统……”帕夏的修养显然不错,成大事儿的人心胸还是要比一般人大得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