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稀客啊!这不是刚刚被赶出家门的流浪杂种狗乔治吗?”衣冠楚楚的qín_shòu查理啧着舌,“怎么已经穷的连件干净衣服都买不起?回来乞讨的吗?”
伯格斯统面无表情,一个劲儿的往前走,完全把他当做空气,看都不看他一眼。
“又来跟我耍横?破落户脾气还这么大?听说你的那几艘破船在哥本哈根全部喂了鲨鱼?我还寻思你这只丧家犬怎么还有脸回来呢?”查理继续幸灾乐祸,丝毫不做手足情深的伪装。
查理的话像苍蝇叫一般飘到伯格斯统耳边,他停住脚步,转身回头就是稳准狠的一拳,重重的打在对方的下巴上。
查理被打的猝不及防,“小杂种,你敢打我?”他瞪着快要掉到地上的眼珠子,刚要挥起拳头,人却早已消失不见。
商战
“134、135、135……”
伯格斯统回到旅馆的时候,约翰正爬在地上做着俯卧撑,只穿一件棉质背心的他,露出傲人的肱二头肌,浑身渗出的汗液流出浓重的雄性气息。
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三件事之一,其他两件事分别是:看关于欧洲各国,尤其是普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