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着边际的老头也是执行监察员?听那意思,似乎还是排在霍林沃斯法官之前的前任。
经过仔细观察后他发现,这位前辈的前辈的前辈身上的衣服虽然破得颜色、款式都模糊了,胸口处的金字银天平图案却并未因时间和环境的变化而老旧黯淡——金色的“w”依然熠熠生辉,海姆达尔心里顿时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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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真意外,双休日单位也发了高温慰问品,每人一瓶盐汽水外加一根绿豆棒冰,让我怨念的是盐汽水没发延中的,给的是碧纯的,其实我对味道没有追求,但是延中的瓶儿貌似比较大……
另:我知道一些筒子着急看三强争霸的情节,这大热天的最忌讳着急了,该来的总会来的,不爱看现在的情节不勉强,但是应该像我一样淡定,就算汽水瓶子不如想象中的大也一样淡定。
☆、act·346
库恩·贝拉先生,六十八岁,国际威森加摩执行办公室的前任执行监察员之一,现被关押在国际威森加摩看守所内,罪名是蓄意谋杀。他身上穿的依旧是二十年前的紫红色巫师袍,裤子边缘破得翻起长长的毛边,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孔洞,光着一只脚,脚面上是黑漆漆的污垢,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前面开了口,脚趾在鞋尖若隐若现。
如此装扮多少会让人感到自惭形秽,尤其教室中的另二位虽称不上衣冠楚楚,但也是干干净净、有模有样的。贝拉先生毫不在意、处之泰然,半点窘迫都无,好像他身上其实披挂着够格参加各类豪华宴会的礼服式长袍,自惭形秽的应该是海姆达尔和哈萨利先生。
“你还是初级见习员吧?”贝拉发现海姆达尔楞楞的望着自己的长袍,不由得一笑。
海姆达尔回过神来,点点头。
“我记得初级见习员才有资格穿iw长袍,你才十四,离成年还早呢。”言罢,贝拉貌似无比得瑟的哈哈大笑。
海姆达尔哑口无言,这人怎么这么幼稚啊。
“至少我还年轻,还有盼头,您可是一点盼头都没有了。”海姆达尔忍不住还击。
张狂的笑声戛然而止。
海姆达尔瞟了眼哈萨利,貌似没什么动静,于是镇定下来。
“牙尖嘴利的小子最不讨人喜欢了,跟莱赫一个德行。”贝拉恨恨的说,看他的神态,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事情。
海姆达尔有点明白霍林沃斯那句“下午的课听听就行了,别太当真。”是什么意思了,这对师徒似乎不怎么对盘。
“没良心的小子,很久都没来看我了……”贝拉忽然就惆怅上了,刚刚还是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模样,这会儿又哀苦起来了,转变之陡然令海姆达尔措手不及。
“小子,你知道我们执行监察员管这身紫红色长袍叫什么吗?”贝拉话锋一转,又掉头和海姆达尔聊起来了。
海姆达尔怔了一怔,回答,“制服?”
贝拉白了他一眼,“怎么那么笨啊!”
海姆达尔别提有多悲愤了,忍了又忍,然后说:“那应该叫什么?”
“铁甲咒,我们管这身长袍叫铁甲咒。”
海姆达尔表示迷茫,贝拉又借机侮辱他的智商,海姆达尔只好忍气吞声,继续求教。
“这身长袍就是你的武器,是你的铁甲咒,它对犯人有一定的震慑作用,同时,受到震慑的还有你自己,每一位执行监察员都应该牢记自己的身份。”贝拉大声强调。
“您呢?您记住了吗?”
贝拉冷冷的注视着他,海姆达尔不为所动,冷冷的回视,不知道他们的对视持续了多久,当海姆达尔几乎快要投降时,贝拉惨淡一笑,“当然记住了,记得太牢固了。”
不等海姆达尔琢磨出这话的意思,贝拉张嘴叫道,“我累了,要休息了,把我送回去吧。”然后就把眼睛一闭,也不管被铁链捆绑住的手脚,身体烂泥似的往后一瘫,再也不肯开口说话了。
哈萨利开门走出教室,片刻后三名iw特殊警察部队的干员合力把库恩·贝拉连椅子带人一起搬出了教室,离开教室的那一瞬间,贝拉忽然睁开眼睛直直看向海姆达尔,海姆达尔为之一怔。
“小子,你是哪里人?”
哈萨利见了挥挥手,三名干员停下脚步。
“……冰岛。”海姆达尔说。
“你爱国吗?”
“我是最近才加入冰岛国籍的,爱国……正在酝酿。”海姆达尔老实说。
“那就别酝酿了。”贝拉哈哈一笑。“在iw做事,你应该暂时忘记你是哪国人,尤其是担任执行监察员,执行任务期间,你的国籍就是iw。”
海姆达尔半晌不吭声。
贝拉不耐烦的说:“我说的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不过您不是说我资质不好吗?也许我根本做不了执行监察员,我才十四岁,成年还早呢。”海姆达尔不咸不淡。
“年纪轻轻居然这么记仇。”贝拉撇撇嘴,眼睛一闭,大叫,“行了行了,赶紧走吧,这破椅子捆得我越来越难受了!”
大门合上了。
教室内顿时安静下来。
哈萨利走到海姆达尔面前,海姆达尔以为他要发表什么看法,结果就是丢给他一大堆资料,说是回家作业,而后又写下了与iw通信的地址,这个地址与之前海姆达尔使用的地址并不相同,是直接寄往iw特殊警察部队的。
“我们会定期给你寄送资料,在课业上与你沟通,有什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