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卢修斯不认为和斯内普的那次会面可以用“愉快”来形容,萨拉查在上,被驱逐的感觉非常的不好,更何况他还是一个骄傲的马尔福。
不过,通过这次并不愉快的会面,卢修斯明白了斯内普的看法,这个克鲁姆比想象的要出色许多,也该如此,要不然根本轮不到他们做这些小动作,隆梅尔·斯图鲁松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把一切都解决掉。
“其实我挺不理解的。”
卢修斯骤然回神并微微倾身,诧异于耳朵里听到的亚当·克劳斯的声音。“您在和我说话?”卢修斯转头看去,小爵爷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场地中央,此刻,他的神情已经恢复平静。
“那种哗众取宠的家伙真的好吗?”亚当表示出费解。
卢修斯很清楚他没头没尾的问题问的是什么:“里格喜欢就行。”此话一经出口,卢修斯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如此,隆梅尔·斯图鲁松虽有不满却沉默着纵容的根本原因恐怕就在这里——里格喜欢就行。
就在马尔福先生默默玩味这句话的时候,亚当又道:“这就是我不理解的地方,那个克鲁姆到底有什么好?”
卢修斯暗暗发笑,多么熟悉的困惑,跟那位分会主席先生如出一辙。于是乎,卢修斯用轻松的口吻道:“或许等他们结婚的那一天就真相大白了。”
“结婚?”
卢修斯微笑:“听说克鲁姆先生正竭尽全力的往这方面努力。”卢修斯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心态转换的如此之快,刚才还在纠结里格的性别,这会儿都已经用一种挑女婿的口吻说话了。
亚当突然转头定定的看着卢修斯:“那个克鲁姆要和里格结婚?”
“如果我的消息没有出错的话。”
“他不是独生子吗?”亚当眯了下眼睛。
卢修斯毫无表示的点头:“听说是这样。”
亚当就稍稍低下头去,喃喃道:“莫非这就是原因?里格要的是婚姻?”
“或许吧。”卢修斯敷衍的回答。在亚当没有觉察到的情况下,卢修斯已经彻底冷淡下来,前面的几句话已经足够马尔福先生推敲出什么了。
如果亚当·克劳斯真像他表现的那样渴望取代威克多·克鲁姆,那么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亚当·克劳斯从来没考虑过结婚的可能,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调侃而如此吃惊和困惑。
与此同时,卢修斯得出了新的结论,假设里格看上的人不是威克多·克鲁姆,而是眼前这位克劳斯小爵爷,或许今天的隆梅尔·斯图鲁松就不仅仅是坐在椅子上一边喝酒一边咬牙切齿的抱怨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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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171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去参加单位的培训,我以为很快就能回来,晚上到家都11点多了,本来还想早点回来能赶上请假。
今天吸取教训,早上就开始写,为了弥补昨天,今天多更一些。
t_t周末算完了,下午还要去学习,下个礼拜也要学,下下个礼拜还是要学……
前排席位传来阵阵大叫,卢修斯拧了下眉头,他不确定那个嘶声吼叫的体面全失的男人是哪里的哪位。贵宾席上最不缺的就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卢修斯不可能把他们全记住了,这不是他的工作,而是坐在他左手边的西达巴……或者是巴西达……总之,应该归国际魔法合作司管辖。
正当卢修斯假装全神贯注的倾听他们部长朗诵的介绍词时,一团黄灿灿的玩意儿从天而降,掉在卢修斯和亚当·克劳斯中间,从二人的肘侧间隙滑落,谁都没费心去瞥上一眼。这束经过精心栽培的可怜的落于脚边的花束不是向卢修斯或者克劳斯小爵爷的献媚,很明显,上空那位某国选手失了准头,证据就是嘶吼的那位政要伸出去接花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正面红耳赤的瞪着飞天扫帚上的罪魁祸首。
令人尴尬的沉默过去以后,卢修斯用手挡住嘴角,忽然发现今天过得格外身心愉快,他又想笑了。
自打威克多·克鲁姆的抛花门事件以来,其后的每一间学校都忙不迭的如法炮制,生怕落后于人似的拼命往观众席上投掷花草。贵宾席是学生们高空抛物的首选也是唯一的选项,普通观众席没能享受这待遇。
然而,问题来了,高空抛物的“误伤”事件屡屡发生,四成以上的花都没丢到位,不是砸到他国人士的身体各处就是落于尘埃之上,更有甚者连观众席都没够到零落成泥了。
如此看来,模仿之前还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生理基础,至少,眼神得准。
其实这还不是卢修斯发笑的真正原因,他的笑点来自另外六成投掷到位的。在众人都没察觉到的时候,抛花突然变成了比赛,贵宾上一时间暗流涌动、默默较劲,每一个要接花的政要使出浑身解数,只要那花一脱手往下掉就伺机而动,身法轻盈,走位风骚。
输赢全凭眨眼间的一抛和一捞。
事与愿违的落落寡欢,众目睽睽之下颜面尽失。得偿所愿的在拿到花的那一刻会情不自禁的朝霍格沃茨专用席那里瞄上两眼,个中含义不言而喻,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猥琐嘴脸。
卢修斯感慨万千,平日里一个个都眼高于顶、目中无人的,这会儿倒是奔放起来了。卢修斯舅舅好笑的心想,不知道在接受了那么多下的注目礼以后,里格现在是个什么感受。
事实上里格外甥一点感觉都没有。
霍格沃茨专用席与贵宾席相距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