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心乐极生悲。”知道内情的主教练厚道了一把。
“怎么回事?教练也知道?”队员们骚.动不已。
“我当初也想压威尔士的,后来听了肯尼主席的建议改压了阿曼苏丹,老实说我现在也没底,但想到肯尼主席和我一样,当然他肯定压得数目更大,好像就不那么着急了。”
“肯尼主席为什么和你说赌球?”小伙伴们紧追不舍。
“因为我问了。”
“什么?!”
“我就不能问问吗?反正主席先生热衷赌球,我正好想下场试试,又有点犹豫不决,所以直接请教主席了。”
“主席给你建议了?”小伙伴们的眼神有点凌厉。
“不是说了么,听了主席的建议改压阿曼。”
“你这家伙居然……”在巴恩的带领下,埃里克森被叠罗汉一样镇压在最下方叫苦不迭。“兄弟们用力压死他,这家伙的嘴巴太严了,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我们要是输光了就平分他的所得!”
“不是……是主席不让我说的……”埃里克森有气无力。
“还把罪过推到主席身上?大家再用力!”
“真的是主席嘱咐的,主席只是建议,没有明确说阿曼能赢,他还关照我如果改压阿曼就不要透露给别人,信不信全在个人,万一阿曼输球拖累了别人就说不清楚了。”
埃里克森终于被释放了。
年轻队员们一脸的羡慕嫉妒恨,“主席居然肯搭理你,主席明明日理万机,你为什么拿那种不值一提的小事去打扰主席!”小伙伴们都不怎么敢在主席面前刷存在感,无论如何,那是大老板啊,再平易近人也是给所有人发工资的土豪金,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
“因为他是埃里克森,是找球手,是王牌,是摇钱树,是老板的心头肉。”女击球手西梅拉内出其不意冒出来拉仇恨,成果相当喜人。
“兄弟们,压他!”眼睛发红的非心头肉们怒从心头起。
主教练在旁边乐呵呵地看着队员们融洽相处,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把亚科转会到冰脊克朗是正确的选择,他没有辜负老同学的嘱托。
三、
一家三口的包间气氛触底,小粑粑看着宽大的记分牌,泪湿衣襟。
获悉真相的大粑粑惊呆了,“压了多少?”
“私房钱。”
又是私房钱,上回威尔士队赢球替他捞回了大部分,这一次他作死不投冠军相显而易见的威尔士,而是压在了阿曼苏丹这匹黑马身上,还美其名曰这才叫赌球。
“依我的经验来看,黑马决赛必输。”老爷不想打击他,事到如今不能不说实话。
小粑粑泪盈于睫,可怜巴巴地强调,“自从保加利亚队输了以后,我就不相信什么冠军相了。”
威克多无言以对,而后捧腹大笑。他抱起儿子:“你小爸爸的私房钱眼看保不住了。”
小粑粑炸毛,“别对孩子说这个,不要把霉运传给儿子!”
大粑粑:“……霉运?”
小粑粑一指老公,“冠军相失利。”又一指自己,“赔光了私房钱。”二话不说把儿子从老公手里抱出来,小心翼翼地安置在身旁。
似懂非懂的米奥尼尔表情都玄幻了,奶娃接住海姆达尔放进他手里的奶瓶,歪头想了想,决定继续保持沉默,张嘴嗍了起来。
“这次下注我用的是米奥尼尔的名字。”海姆达尔握拳,运气一说宁可信其有。
威克多在他另一侧坐稳,抱住焦躁的伴侣,拍拍他的肩膀,“实在不行等火神队和冰脊克朗比赛的时候我故意放水,让埃里克森先抓金色飞贼。”
老爷的言外之意就是那场友谊赛也来赌一下?谁会给友谊赛下注啊,孰强孰弱比眼前这场还要悬殊,没有庄家肯开的。
即使如此,老爷的话还是让海姆达尔感到高兴,“这可是你说的,如果因为这件事被火神队辞退,我可以考虑让你到冰脊克朗给我们的王牌打打下手。”
“您真是个慈悲的好心人。”老爷毫不犹豫地发了一张好人卡。
夫夫二人就这么丢下眼面前的重要赛事,专心致志地围着一个空白本子研究友谊赛的各项事宜,也象征性地计划了下火神队找球手赛末放水的可行性。时间不知不觉来到深夜,赛场内灯火通明,对于全世界的球迷们来说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一家三口的包间早在一小时前就熄了灯,奶娃在沙发上睡觉,夫夫二人商量到最后倒在另一张沙发上相拥而眠。睡前喝多饮料的米奥尼尔几小时后被尿意憋醒,揉着眼睛找希娜指路找厕所……
希娜带奶娃去厕所前说了件貌似不那么重要的事,奶娃直到从厕所回来以后才回过神来,他一下掀开毛毯跳到地上,跑到另一侧推醒了大粑粑。
睡得并不深的威克多先睁开眼,“怎么了宝贝?”
米奥尼尔指向场内,在充足的人工光照中威克多不适地眯眼看出去,然后他摇醒了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睡眼惺忪地坐起来,顺手抱过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儿子吧唧了几下。
“是不是要换人了?”海姆达尔眼睛都没完全睁开。
跨度长的比赛换人是很正常的,不然铁打的都扛不住,今天的决赛时间不短,已经快天亮了。
“比赛结束了。”威克多沉稳的声音响起。
海姆达尔一愣,连忙用手指撑开往下耷拉的眼皮。
威克多对他一笑,“恭喜你,阿曼胜了,你的私房钱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