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格佐夫大惊失色地跑过去,没错,是用跑的,非常失态地大步奔去。
水星报的主编与卡罗迅速交换了一个眼色。
副教练尤塔.斯图布在丹勒的耳边说着什么,似乎在试图让他振作,当格佐夫挤过去并满脸焦急地蹲下不停地询问状况后,尤塔茫然地摇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许是其他球员撞了他,或者是游走球、鬼飞球砸中了他。”
“都不是。”一名二线名单中的队员说:“我一直在下面观察球具走向,我没看到球具或者队员碰到他一根头发。”
“他的话能不能相信还要打个问号。”一线队伍里有人嘀咕。
那名二线队员嗤笑一声,没再说话。
“我不太舒服……”丹勒虚弱的说话声传来。
“我们已经通知治疗师了,你感觉怎么样?”格佐夫关切地问。
“很不好,头很疼,浑身没劲。”丹勒气喘吁吁地说着,脸色更难看了。
“是不是生病了?”围观者中有人猜测。
丹勒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治疗师终于赶了过来,放下药箱仔细检查了一遍后确认,“似乎是中毒。”
“中毒?”在场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