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摸摸鼻子,好吧,恶人自有人磨。
女人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然后回过头来,疲惫和恐惧之外又有了别的情绪——愤恨。
“你会不得好死的!”女人喘着气骂道。
包克好整以暇的笑了,“所以我需要你啊,亲爱的。”
女人脸色大变,“……真的是诅咒?会致人死地的可怕咒语?”
“刚才的话题还没聊完呢。”包克在长椅上坐下,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别开脸,避而不谈。
包克尖刻的说:“我可以告诉你,虽然不是百分之百,但你说的八、九不离十。”
“不……要死的那个肯定不是我……不可能……”女人六神无主的说。
“加布里亲爱的,你应该为你的麻瓜身份感到庆幸。”包克幸灾乐祸的说。
“不!”女人尖叫。“那只是猜测,猜测……我们是一样的!”
“一样?别开玩笑了!”包克的嘴角扭曲的翘起。“你只是个低.贱的麻瓜。”
女人被他眼中的鄙视深深的刺痛,她猛地跳起来,挥舞着双手咆哮着冲去。
“怪物!异端!你们都该被火烧死!!!”
包克在听到异端的叫骂后脸色一变,魔杖用力一挥,女人被弹开,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软倒在了煤油炉边一动不动。鲜红的血液不一会儿便染湿了她的衣衫。
包克呆呆地站立了一会儿,等他回过神来大步走去,并颤抖着双手把女人推开后,看见德式煤油炉翘起的花瓣形装饰尖角深深刺.进了她的右眼珠……
包克啪的瘫坐在地,面色惨白如纸。
海姆达尔在这几近窒息的气氛中举起手臂。
四、
“怎么样?”彼得迫不及待的问。“不会又是格林德沃吧?”
海姆达尔之前就把第一次的经历原原本本的说给他听了。
“这是奥尔刻斯盆,又不是格林德沃盆。”海姆达尔面对他时,总忍不住吐槽。
“其实跟格林德沃盆差不多了,这里面关于格林德沃的记忆数量非常庞大,偶尔碰上几次不奇怪。”彼得说。
“没那么倒霉,”海姆达尔说。“这次是包克没错。”
彼得听了特别来劲,“有何感想?”
“信息量颇大。”斯图鲁松审判员差点没d住。
“要不要继续?还有一条198511。”
“不了,看多了增加精神负担,现在集中精力感觉有点吃力。”
他们迅速把收纳办公室收拾妥当,离开了那里。
海姆达尔现在也顾不得神马心虚了,跟在彼得身后闲庭信步地往外走,面对擦肩而过的巫师警探们,不管认不认识,全都友好地挥手道好并笑得龇出一口白牙。
与来时的畅通无阻并无二致,走的时候一帆风顺。
他们离开警察分队后,彼得看了看手表,五点多了。
“过去那么久了?”海姆达尔很惊讶,他以为没耽误什么时间。
“有什么打算?”彼得问。
“包克有个麻瓜老婆叫加布里,八成已经死亡,请你帮我查查这个人。”海姆达尔说。
至于那诅咒神马的,斯图鲁松审判员依旧持怀疑态度。
另外,海姆达尔内心略有挣扎,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应该跟老菜皮再联系。
五、
国际巫师联合会大楼边。
“斯图鲁松先生!”穿着防护服,拖着飞天扫帚的劳伦斯.列丁大叫着跑来。
身后跟着同样拎着扫帚,但没有穿防护服的威克多.克鲁姆。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彼得飞快的转身,被海姆达尔一把勾住脖子。
谁让他天生五短,因而十分憋屈地被四体不勤的斯图鲁松室长牢牢卡住。
列丁这时跑到他们跟前了,发现彼得也在后脸上的荡漾收敛了几分。
“你们准备下班了?”列丁的眼睛一直没从那谁的脸上挪开,不时扫一下海姆达尔搁在彼得肩膀上的手。
彼得不安地动了动,但被那谁卡得死死的。彼得心里内牛满面。
“对,您练得怎么样?”海姆达尔又和气上了。
列丁身后的某偶像不由得挑了下眉毛,维持着不苟言笑的风格。
“……还过得去吧。”列丁的回答有些敷衍,估计成绩并不理想。
“考核那天我去给您加油。”海姆达尔说。
“好好,我们说好了——”列丁一连重复了好几遍,猛地意识到不对劲,连忙补救,“谢谢,我很高兴,相信只要您来了,我一定能通过。”说完后脸红了,满脸羞射地瞥了海姆达尔一眼。
彼得很佩服那个叫威克多.克鲁姆和自个儿身边的这位能够在听到这样的话后还面不改色。
“您太客气了,大家都是iw的同事,应该的。您这是要回去了吗?”海姆达尔四两拨千斤地转了话题。
一无所觉的列丁一拍额头,这么重要的事差点给忘了。
列丁连忙招呼身后的克鲁姆老爷上前来,并积极地充当介绍人。
他殷勤地对海姆达尔说:“这位是谁想必不用我介绍了吧?”
海姆达尔与威克多对视一眼,斯图鲁松室长首先挪开视线败下阵来,艾玛,回去以后八成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列丁依然神马都没察觉到,看热闹的彼得忽然发现他这样的人其实会过得很幸福。
列丁对老爷说:“这位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我知道。”威克多平静的说。
彼得眼皮一跳,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