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他那时候还只是个高级治疗师,我找他帮忙的时候他已经是救治中心下属某个小部门的部长。他的工作恰好与遗传病排查的业务挂钩。我请他吃了顿饭,又为他的亲戚解决了一点法律上的小纠纷——他的亲戚终于摆脱了被倒打一耙的噩梦,然后他很高兴地替我拿了一个稍微靠前的排查号。”
这个“靠前”应该不只是“稍微”吧?!
隆梅尔笑眯眯地抚摸海姆达尔的头,貌似心情很好,自从海姆达尔16岁以后他就没这么做了,显然儿子这一番并不光明磊落的作为取悦了老爸。实际上隆梅尔不怕家里出个成天嚷嚷着要替天行道的法官,他不希望看见海姆达尔变成连灰色都看不得的小白猫,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绝对纯洁。
心情愉悦的老爸很大方的说:“如果我查到了缘由,你打算怎么办?”
海姆达尔想了想,说:“首先要看是不是能力问题,一旦发现不是威克多能力有限所致,如果以我目前的能力,可以解决就想办法解决,即便无可奈何,至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让隆梅尔出马的打算,老爸发现自个儿又成了打酱油的。
“这事我有所耳闻。”一直在跟米奥尼尔嘀咕的斯诺突然转头道。
连貌似心无旁骛的兰格教授都凑过来表示他也听朋友说到过。
斯图鲁松父子俩一阵无语,敢情一直被偷听。
“听说魁地奇联盟上层要大洗牌,裁判理事会肯定会有所动作。”斯诺说。
海姆达尔心里一动,“iw上层八成也要动作了,有传闻吉伦特首席有退休的打算。”
三个大人纷纷露出深思的表情。
“不奇怪,所有地方都一样,说好听点是革故鼎新亘古不变。”片刻后隆梅尔的嘴角讥讽地卷起。“可以猜出那些准备兴风作浪的人是怎么想的:大战胜利50周年已经过了,是时候让那些老家伙‘瞑目’了。”
只有神马都听不懂的米奥尼尔,从头到尾专心致志地观看比赛,或者说观看场上的裁判。
粑粑好帅!魁地奇好玩!米奥尼尔如是说。
四、
“爸爸——爸爸——爸爸——”米奥尼尔一刻都闲不下来,即便他们回到家,他还是舞动着旗子蹦个不停。
海姆达尔看着猴子般上蹿下跳的娃,转头问老公,“你说他以后会不会把‘爸爸’当成加油口号?”
威克多乐坏了,面上却假装深思熟虑。
“也不是不可以。”老爷一本正经的说。
“儿子懂事以后会恨你的。”海姆达尔说。
威克多皱起眉头,大概被由此带来的脑补吓唬到了。
“米奥尼尔。”他一脸严肃地抓住某个娃。
米奥尼尔睁大眼睛看着他。
“加油应该说什么?”
“……爸爸!”
海姆达尔哈哈大笑。
威克多一脸的懊恼,真给里格说中了?!
“小傻瓜!”威克多抱住儿子,“加油的时候当然要喊加油!”
米奥尼尔眨巴眼睛,“爸爸!”
“说加油。”
“爸爸。”
“加油。”
“爸爸!”米奥尼尔开始挣扎。
老爷沮丧地抱紧他,“乖,跟我念,加油。”
“爸爸……”米奥尼尔着急地转向海姆达尔并可怜巴巴地伸出手。“尿尿……”
老爷刷地放开他,米奥尼尔咚咚咚跑进了盥洗室。
老爷一脸呆滞。
海姆达尔乐不可支,“你也有今天。”
老爷恼羞成怒,一点忧患意识都没有的室长遭殃了。
趁儿子还在嘘嘘,老爷十分孔武有力地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室长压在沙发上,老流氓,老淫.荡地对人家展开从上至下全方位的不轨操作。
不轨间隙,老爷忽然问,“比赛的时候你和隆梅尔在说什么?”
瞧瞧,这就是当裁判的好处,比赛过程中还能忙里偷闲。找球手哪里有那美国时间。
海姆达尔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磨蹭半天,说了句,“爸爸……”
老爷:“……”
五、
晚上夜深人静以后,骑士楼的俩粑粑做贼似的躲在院中晾晒台之后,并不时探头张望或举起望远镜窥视敌情。
为了以防万一,希娜埋伏在暗处伺机行动。
“也许我们可以设个陷阱。”放下望远镜后,海姆达尔小声说。
“有些护树罗锅胆子很小,不小心吓死了或者吓跑了就得不偿失了。”威克多认为不妥。
“可我们天黑前找了一圈,没看见任何可以称之为意想不到的东西。”海姆达尔心想很有可能是兰格失策了。
正说着,眼角划过一丝诡异的光晕,亮晶晶摇摇晃晃的过来了。
海姆达尔立马噤声,并朝下躲了躲,举起望远镜。
那个看上去长了一身树皮的小东西的确跟护树罗锅有几分相似,但跟海姆达尔在书本上以及现实中看见的并不完全相同。它比一般的护树罗锅个大,表皮更加粗糙,因天色关系看不清真实颜色,但从它头顶树枝般姑且称之为触角的发光玩意儿来看,不如护树罗锅色泽深沉。
古怪丑陋的模样倒是差不多,头顶的大角让它看上去十分高端大气。
“是护树罗锅吗?”海姆达尔问。
“可能是。”老爷不是很确定。
亮晶晶笨拙缓慢地爬过围墙,从当中的空隙间钻过——钻的过程很纠结,因为角放了好几次都挪不进来——来到院内,然后径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