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有了。”安娜摸着丈夫的脸颊。
普洛夫一听,哭得更伤心了,简直肝肠寸断。
威威和里格目瞪口呆。
安娜对二人无奈一笑,“有些人消化一件不愿意面对的事需要很长时间,其间通过各种方式逃避,拖过一年又一年,直到某个契机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点出现,打破这一切……”接下来用口型说:你爸爸就是这样。
这也是安娜没有试图在这件事上花精力转变他的观念,而是极有分寸地为海姆达尔说些好话的原因所在,对普洛夫来说,他自己想明白比任何言之凿凿的理由都管用,而那些日复一日的好话在“想明白”之后就会变成最大的参照。
威克多和海姆达尔对视一眼,有些啼笑皆非。
“爸爸。”威克多迟疑道。
普洛夫转过身来,一脸的眼泪和鼻涕,对着这样的脸,实在深沉不起来。
威克多嘴边的话掉个头,刺溜一下回去了。
普洛夫握住儿子的手,脸却转向海姆达尔,“男人……没有孩子……”
海姆达尔干笑。
普洛夫突然丢开威克多的手,握住海姆达尔的手,力气大得好像要把他的骨头掐断。海姆达尔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