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满足的饱嗝,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进入狭小的玄关时发现厨房隐约透出光芒,立刻眉开眼笑的走了过去。
威克多坐在厨房的木凳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看报纸,豆荚蹲在一张小板凳上舔着新熬好的巧克力糖浆。
听到动静,威克多抬起头,看见海姆达尔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回来啦。”威克多放下杯子,温和的说。
海姆达尔在他身边坐下,拒绝了威克多给他倒茶的举动,在咽喉处比划了一下。
“班森室长请客,都吃到嗓子眼了。”
威克多对他不要脸的杀熟行径已经习以为常,喝掉杯中的茶水,豆荚吃好糖浆,海姆达尔简单收拾了一下,熄掉厨房内的灯火,跟在威克多和豆荚之后来到二楼。
海姆达尔走到书桌旁,把希娜给他送过来的书本规整好,虽然他没有威克多会收拾,至少没有养成乱丢东西的嗜好,他的男朋友挺要干净的,偶尔还会显露出点洁癖的征兆。就在海姆达尔收拾桌子时,威克多走到靠窗的大花架旁,观察植物的长势,他们不在地精旅馆时由希娜负责照顾这些植物。
“对了,”蹲在一盆品种名贵的中国石竹前,威克多一边摆弄花盆,一边貌似不经意的说:“除了那些书,希娜还送来三封信和三束花,我把花插在桶里了,桶就在你的书桌边上。”
海姆达尔一侧身,果然看见木桶内摆着三束娇艳的西洋水仙。自从室长们采用联名的方式偷摘教授的西洋水仙赠与他,经过学生们绘声绘色的传闲话,西洋水仙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海姆达尔的“最爱”,理所当然的令人发指。
想当初某位列支敦士登人士高价聘请专人入校,把一束价值连城的稀有鸢尾送到他手里,也没有引起什么波澜,果然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想到这里斯图鲁松室长羞射了——回忆往事还不忘自我吹捧一下。
威克多的声音再度传来,“这三个人分别署名‘你亲爱的亚瑞克’、‘永远的爱慕者’、‘你所忽视的痴心人’。”
回过神的海姆达尔抖落鸡皮疙瘩,花时间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仨人是谁,就是那三个“无法接受”。他们是奋战至今的坚决不死心的追求者,无论海姆达尔如何冷漠以对,如何视而不见,如何拒人千里,他们就是百折不挠。把写情书当清小怪,把宣传昵称当加状态,海姆达尔就是难以攻克的通关老怪,这几位每天组队进副本被boss虐至少一次才痛快,不然那天吃饭都没滋味。
根本就是找抽。
事到如今斯图鲁松室长若还认为他们仨是因为爱慕自己才这么勇往直前,那他的智商绝对和博纳瑟拉一个档次。
海姆达尔转身看向男朋友,背部线条有点僵硬,于是跑过去用力朝人背上一趴,不防备的威克多踉跄的往前一冲,脑门差点磕花架的铁柱子上。
稳住身形后无可奈何的回头道,“你干什么?!”
“报纸上说你的第一个私生子的妈准备通过法律手段问你讨要赡养费,我都没跟你算账呢,你吃的哪门子的醋啊!”龇牙咧嘴的海姆达尔对着威克多的后颈子用力一咬,含含糊糊的说,“别跟我说你没吃醋,我不相信!”
威克多笑了起来,“我什么都没说。”伸手去摸海姆达尔的头,却被躲开,顺势抹了把自己的后颈子,摸到一手的口水,克鲁姆老爷啼笑皆非。
“不用说,我看得出来。”海姆达尔赶忙把挂在嘴角的口水抹掉。
趴在壁炉前打瞌睡的豆荚毫不避讳的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暖洋洋的翻个身,眼不见为净。
此时,海姆达尔和威克多已经站起身,忙着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俩人没注意到豆荚的小动作,正打算再说什么的海姆达尔猛地打了个响亮的嗝,然后啪的捂住嘴巴,做了几下艰难的吞咽动作。
“怎么了?”威克多担心的问。
过了一会儿,海姆达尔放下手,吐了一口气,“吃太多了,一打嗝就往上冒。”仿佛是一种回应,又一个嗝冲出嘴巴,海姆达尔连忙闭嘴,眼睛瞪得滚圆,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威克多禁不住哈哈大笑。
之后,他们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说闲话,聊着这一周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海姆达尔拆开那些“情书”,内容千篇一律,可见能把这玩意儿写的震撼心灵的人不多。海姆达尔放下情书,得到首肯后,威克多接过去翻了翻,眼角眉梢无不透着讥诮,眼神显得特别高深莫测,海姆达尔见他yy上了,干脆不打扰他,拿起别的信函查看。
其中一封陌生来信让他犹豫了一下,最后,他还是暂时放下它们,拿起科索尔基金会寄送给他的信件。
不一会儿,海姆达尔捧着信兴奋的说:“威克多,你去过罗马尼亚吗?”
“曾经和贝尔尼克偷偷溜去那儿寻找过喷火龙,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活腻歪了,信上说了关于罗马尼亚的事情?”
“真好,我一直想去喷火龙的故乡看看。”海姆达尔并不觉得他们莽撞,而是羡慕的眯起了眼睛,貌似很憧憬,随即又高兴起来。“科索尔女士把晚会的举行地点定在罗马尼亚,她问我本周日有没有空亲临现场。”
“你想去吗?”
“当然想去!说不定还能碰见罗恩的哥哥查理,他是一名十分优秀的驯龙师,也是一个喷火龙迷恋者,长年居住在罗马尼亚。”海姆达尔抓抓头。“如果这封信来的再早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