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交叉在胸前,蓝若斐冷声说“你自己说,这个月是第几次了?你以为我的眼睛是长来做装饰品的吗?”
点了点头,蓝若斐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嗯,我知道,我想,还是有必要让茜茜得到教训,这样对她今后的人生或许有帮助。”
按下一串号码,闫子航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开始吧!”
若是她真的问心无愧,又何须默认这个事实?如果她肯主动承认,并交代更多的内情,兴许到时还能替她向法官求情。现在这态度,多半是等着严查了。
纵使见识过明可帆的温柔体贴,但闫子航还是被他此时的举动给惊着了--只见老板将那碗山药枸杞粥端上来后,他又问人多要了一个小碗,盛了半碗,就用勺子将碗里的粥不断舀起,还吹着气。
走到闫子航面前,轻声问道“会判多久?”
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闫子航低声说“我去倒杯温水来。”
被自己的妹妹憎恨,并且看到她落入狼窝都没有伸手相助,这么冷酷还存在一丁点儿,也随着今天这件事烟消云散了。
压根儿就没有经过大脑,蓝若茜只是听到对方类似于挑拨离间的话,就立刻不满地反驳道“那当然不可能了,雄哥还承诺过,要给我买一套房子,好让我不用这么辛苦地做‘啤酒妹’。他喜欢我还来不及,怎么会害我?”
“早……早!”那女孩子的笑容有些僵硬,甚至看着她的眼神也怪怪的。
自从每天要送人去地铁站,又习惯性让她多睡一会儿后,明大少发觉自己的车技是越发的高超了。不但能在上班高峰期穿梭于大街小巷,还能避开那些毫无交通安全意识的小摩托,同时还不影响速度,不佩服自己都不行。
从他这话里,蓝若斐慢慢回过神来,“对了,茜茜!帆,我本来是要去把茜茜带走的,那个雄哥说,喝完那瓶酒就能把人带走。可是酒里肯定放有什么东西……我太大意了,所以才惹来了麻烦……”
情急之下,蓝若茜一个不小心,将自己的心里话脱口而出了,对上便衣警察的笑脸,这才惊觉说漏了嘴。
以蓝若茜这性子,不但不可能成为一个贤妻良母,还很有可能会到处惹是生非,光是给她收拾残局就够忙的了。谁要是真的打算跟她过下去,那真叫脑袋进水。
虽然他和蓝若斐的接触不多,但他相信,她绝对不是个会让人憎恨的对象。关于这一点,从她待人接物的态度都能看出来。
不出一分钟,便见到隔壁的审讯室有人推门进去,依旧是便衣打扮,却很正经地挂上了工作牌,显得很正式。
一头雾水地走进办公室,便看到好几个人都聚在电脑前面。一听到脚步声,全都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发现是她后,极有默契地作鸟兽散。
忿忿地将他竖起的三根手指拍掉,蓝若斐刻意拉长着脸,“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明先生,你已经失去信誉度了,往后我要是还相信你,那我就是天字一号的大傻瓜!”
话音刚落,蓝家的姐妹俩虽然隔着一道墙和玻璃,都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
瞥见她脸色苍白,明可帆不需要问,也知道她此时的心里有多难受。伸过手来握住她的,将她拥入怀中,不想多说什么去让她烦心。
幸好老天在冥冥之中的安排,还是给了她幸福,明可帆没有让他们的婚姻成为一个枷锁,反而还给了她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即便面对他们家太后的种种刁难和挑衅,他都始终坚定地站在她这一边。
眼神闪了闪,蓝若茜呐呐地问道“你、你是说……她已经被人……”
而其中那位同事,赶紧将电脑上浏览的网页最小化,大家的脸色都很古怪。
趾高气昂地扭着臀,卫慧灵的唇边挂着一丝嘲讽,“我就说嘛,平时看着像个清纯少女,原来骨子里这么放*浪。我看大家也不必安慰人家了,瞧这春风满面的,指不定当那种事儿是种享受呢!”
便衣警察借着说“那好,对于林志雄说的,他做的一切,都是一时被你的姿色迷惑,所以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你的要求,帮着你对付蓝若斐。还有,包厢里酒杯中发现的白色粉末,也是由你亲手放进去的,这些东西,都在你的出租屋里头找到还有不少剩余。你根本就是平时在酒吧里贩卖这些迷*药,并且直接或者间接造成了至少三桩悲剧,让那些无辜的女人受害,是不是?”
便衣警察笑笑,“有人在现场听到你不断催促林志雄,让他快点儿派人动手,免得夜长梦多,这话你有说过吧?要不要我传人证过来和你对质?再说,从你身边的人那里也了解到,你很憎恨蓝若斐,会做出那样的事儿也不足为奇。”
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不认账,便衣警察也不急,靠回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比的就是谁的定力更好。
这个猜测让她的心情很复杂,当下都不顾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处罚,而是因为蓝若斐遭遇不测而暗自高兴。没想到雄哥那两个小跟班动作倒挺快,很好,这样即使东窗事发,那她也值了。蓝若斐,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装圣女!
蓝若斐心下一惊,茫然地看向闫子航,后者立即就将手机递给她。当看到那个小人身上布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时,她气得直打哆嗦,而明大少的那张俊脸已经沉得可以磨墨了。
“我是雄哥罩着的,他喜欢我,这也犯法?”拽拽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