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阵地到大床上时,不知不觉,两人的浴袍都已经松开了,明大少的热吻正慢慢从那红唇往下移,他可以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在战栗。
这下蓝若茜就更加一头雾水了,“你一下要见孩子的爸爸,一下又要问我的男朋友。姐,一句话,你到底给不给钱,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你烦不烦啊?”
果然,这么冰冷的声音,除了秦蓉方,还能有谁?她似乎对谁说话都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单位里做领导做习惯了,改不了。
老大也是!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跟家里说一声,还由着这女人乱来,那眼里还有他们做父母的吗?以前虽然儿子也不跟他们一起住,但是隔三差五的总会回家吃饭,小住两天。自打结了婚以后,就对他们疏远了,八成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从中作梗,在使坏!
但你若是让她踏踏实实地完成学业,将来找份工作,好好过日子,她也必然是听不进去的。唉,为什么当初自己在茜茜那个年龄的时候,就没有过这样的事儿呢?
当时那个女生还因此而早早就和男生去领了结婚证,听说到现在一家人都很幸福,毕业后又生了一个女儿,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点上了香薰精油蜡烛,空气中很快便飘散着微甜的气息,将玫瑰花瓣洒在床上,把卧室里的灯光调暗。还将他特地买来的投影打开,天花板上顿时就变成了星空,上边繁星点点,配以那落地窗边的薄纱迎风飞舞,这意境--浪漫!
痛心地摇着头,蓝若斐不明白为何妹妹可以如此冷血,“茜茜,那是一条生命啊!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难道你就没有意识到这都是你自己犯下的错误吗?如果当初你懂得保护自己,采取措施的话,现在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
最烦这些人了,一个两个都虚伪到家,开口闭口满嘴的仁义道德,教训起人来大道理一堆。可是又有谁能真正做到呢?他们自己难道就是完美无缺了吗?荒谬!
“谁有那心情跟你说笑?现在你既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那你想怎么样?这钱到底给是不给?”都这个时候了,还唧唧歪歪的干什么?有够烦的!
连孩子都不愿意生,这样的媳妇儿要来有什么用?难道将来要他们家老大无人送终吗?这女人也太缺德了!她就说嘛,这样出身的人,怎么都养不熟,干嘛就非要她不可呢?
许沁柔和冯雨诺对视了一眼,“还真是冤家路窄,大清早的看到这么个东西,晦气!”很是嫌弃地冷哼了一声,许沁柔挽着手袋,款摆生姿地往里走去。
轻轻碰杯,两人相视一笑,浅抿了一口。
有好戏看,真好!
谁知秦蓉方一听到她竟然毫不掩饰地就承认了,再瞥见她手里那些大袋小袋的东西,不由得更加怒火中烧。
半小时后,当专业人员过来时,她才看直了眼。
“妈,你胡说什么呢?人家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你现在是特地来劝斐儿跟我离婚吗?你这什么心态啊!”哪有做母亲的见不得儿子好,非要逼着媳妇儿离家出走的?
饭后到小区里散了一会儿步回来,明可帆就催着蓝若斐去洗澡了,还让她到客房去洗,说卧室的浴室灯坏了。
瞥见女人的脸都一直红到了耳根,他心知应该不会遭到拒绝,趁热打铁地继续游说,“宝贝儿你看啊,有亲密的行为不过就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就像我常常会忍不住要亲你一样,是同样道理的。我会对你有那方面的渴望,也是人之常情嘛,难道你就不想要我吗?”
赤luo裸的内容,让人招架不住,蓝若斐佯怒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你就知道想这些!好了,我先去做饭,现在不适合讨论这个。”
这些所谓的有钱人家也太可怕了吧?她不过就是嫁给了她儿子,犯得着像对付犯人一样吗?她难道做每一件事儿之前,还得专门打报告,经过太后的审批?
而她不过是个小姨*子,还不是亲生的。
两人走到靠近电梯的拐角处,她这才将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许沁柔。
将之前准备好的暖手袋放到被子里,让妹妹焐着肚子,以此来缓解一下小腹抽痛。蓝若斐叹了一口气,“茜茜啊,往后你真的要长点儿记性了,女人做这种手术最是伤身,那些出来玩儿的男人是不会疼惜你的,只管发泄自己的yù_wàng。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啊,不然……”
老天既然赐予她这么个好机会,她不好好借题发挥怎么行?好歹也要让那蓝若斐的日子不好过,以明家老太太的性子,只怕又要闹得鸡飞狗跳了吧?
“换锁。”干净利落地回应了一声,明大少便跟电话那头的人开始交代,蓝若斐隐约听到什么指纹,什么防盗等级之类的词儿。
如果不是那样,为什么她前脚才离开医院,老太太后脚就立马杀到,还守在这里等着教训她?这事儿一点儿都不简单,说不定她每天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给太后,老天!
没打算要隐瞒什么,蓝若斐很老实地回答“医院。”
真是气死她了!
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蓝若斐心里如同明镜似的,她当然明白道理是这样没错,可是要她对妹妹置之不理,她也做不到。毕竟现在父母都不在身边,她这个做姐姐的要是连妹妹都没看好,那就是失职。
对姐姐的心软和善良性格是吃的准的,可是现在姐夫一开口,蓝若茜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