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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第一次知道这样狠心的拉斐尔,这样冷这样陌生。
“……所以我才说……你还是那么幼稚,”钟偐嗤笑了一声,刺痛又开始慢慢渗入胸口,“我明明有说过的,钟偐根本没办法再回来——就算你这样困住我,我也只好等死——和钟偐的身体一起毁掉。”
安静了片刻,对方只是一声不屑的轻哼,“嘲风,经过了这么多事,你让我怎么信你。”
“信与不信,这都是事实,”心痛到几乎麻木,却还是只能扮演着“嘲风”——装作狠心装作跋扈,其实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我和这具身体已经不可能分开了,从此你看到的钟偐都只会是我——要么接受我,要么杀了我。”
目光泠然地看着钟偐,夹杂的怒火和恨意都让人心灰意冷。
然而是嘲风的话,应该已经早就习惯这样的冰冷了吧,“……拉斐尔,连我也什么都改变不了,更何况你。”
“随便你,”明明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