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往回廊深处走去,对于张得和自己很像的女人,程明虽然被勾引起好奇心,但他也知道好奇害死猫,知道得越少自己越能脱身,艾伦则惊讶于程明的回绝,而更惊讶的确是程明去而复返,然后傻愣的挠着后脑勺,傻笑着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回去的道儿,你这地儿太复杂,我有些迷糊。”
艾伦温柔的双眼变得鄙夷,他拿起旁边的手绢轻轻擦拭着双手,后又指了指程明的脚下,凌烈加嫌恶的说道:“把鞋先脱了,脏死了。”
程明也他刺激得七窍生烟,他抓起脚上的一只鞋就往艾伦身上打去,然后再拿起另一只鞋,指着艾伦道:“你他妈的嫌我脏,我他妈的还没心思陪你玩儿,我自己就算找到天亮也不问你这洁癖男。”
艾伦双瞳突然放大,黝黑的瞳孔变得深邃,程明顿时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那双瞳孔深深吸入,艾伦突然转换了表情,后又转身看着身后的画像,口里喃喃个不停,道:“你果然不是她,她永远都是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举止间都透漏着修养,是最高贵的女性。”
程明识趣的走出房间,他开始为自己的冲动而捏了一把冷汗,艾伦这样的人不是他这个普通人可以任意发飙的,虽然他对李门煌发飙惯了。
程明再次为自己这天的狗屎运而默哀,他真的在城堡里找了一宿才碰到一位仆人,仆人告诉他晚上他们一般都不会出门,这里虽然没有这种不准夜游的规定,但却没有人愿意冒着险,不然会死得很惨。
而程明刚进门就看到李门煌满脸愤愤的看着自己,程明傻呵呵的冲他笑笑,谁知李门煌双手一摊,又是一颗药和一杯水。
程明乖巧的走到李门煌面前,上去就把药和水都连连吃带喝的进肚,然后躺在床上任由着身体再度变得无力,李门煌似乎有些诧异程明的乖巧,而他更担心的确是程明晚上到底去了哪里,李门煌把程明身体扳了过来,程明因为一晚上的折腾已经疲乏困倦到了极致,他睡眼朦胧的看着李门煌,被李门煌打扰他睡觉极为不满,却不想李门煌突然扒开他的衣服,往自己胸膛里探着头,仔细查看自己身子,程明被气得困意全无,他伸手按住李门煌的脑袋,拼命的往外推,奈何刚才吃进肚子里的药物作祟,自己的力气就如小猫瘙痒,李门煌这大块头自然不会受到程明反抗的影响,他任由着程明按压着自己的头颅,依然我行我素的检查着程明的身子,待确定他身体无任何痕迹后,半眯着双眼抬起头来,淡淡说道:“昨晚去哪了?”
程明双眼噙着耻辱的泪水,而李门煌竟然还敢对他兴师问罪,他昨晚已经都累得人仰马翻了,也乖乖的吃了那该死的药丸,现在却连休息都不让,程明越寻思越憋屈,扯着嗓子在床上开嚎.
李门煌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上前拉上程明的衣物,手掌轻轻抚摸着程明的头发,温柔的触摸夹杂着安慰的成分,却引来程明更强烈的哭嚎,李门煌只能匆忙的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辩解:“我也是为你好,夜晚对于该隐一族就是催情剂,你还独自一人在该隐一族的大本营徘徊,我不也担心嘛,明。”
程明停止了撒泼儿,他看着一脸认真的李门煌也没了怨言,他口里嘟囔着:“我昨天迷路了。”
李门煌也没有再追问,他温柔的挑起嘴角,伸手把程明抱在怀里然后放置在床上,然后盖上被子,俯□去亲吻了程明的额头,起身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去就回。”
程明的确相当的困倦,再他撒泼,哭泣,劳累后终于进入梦乡,待他起来已经是傍晚,程明揉了揉依然迷蒙的双眼,他感觉自己肚子有些饥饿感,才发觉自己已经一天未进食,他起身在房间里寻找食物,在无任何可填腹的食物后无力的坐回床上,程明回身看看天色已经逐渐转黑,于是起身来到阳台前,花园已经被各式各样的灯光所妆点,显然是正在为晚宴做准备,程明摸了摸饥饿的肚皮儿,看来填饱肚子的时间他不会等得太久。
果然一会儿的工夫,李门煌手里拿着一身礼服走进屋内,程明看出他心情似乎很愉悦,再加上花园正准备的晚宴,程明自然猜到谈判很成功。虽然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两人合作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李门煌先把礼物往床上一丢,然后走到程明面前,双手微抬触摸着程明的头发,温温的说道:“明,想没想我,今天可真够累的,不过还好一切听顺利的,我们明天就能离开这里。”
“我对你们四大家族的事儿没兴趣,你不必跟我说。反正对我来说哪都一样,我依然是没有自由。”程明绕过李门煌身体往门外走去。
“有我跟你在一起还不够吗?”李门煌抓住欲走的程明,双眼却对上一双落寞的眸子,李门煌不自然的收回视线,又道:“算了,今天先不说别的,你先把衣服换了,一会儿我带你去宴会。”
程明冷哼一声,拿起床上的礼服左看右看,细腻而不夸张的剪裁,精致而优雅的设计都完美的展现在这一件礼服上,可程明却觉得有些不适合自己,他习惯了牛仔裤大背心,而唯一穿得像模像样也只有在监狱里做李门煌男宠的时候,程明突然觉得那段时间离自己莫名的遥远,他也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变化成如此模样。
李门煌此时已经换完衣服,看到程明依然看着床上的礼服发呆,他明显有些失去耐性,
李门煌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