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够了!"严季铭大声呵斥道,"你怎么能这么对他,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椅子没有说话,他将闻喻放在椅垫上方,椅垫上那根仿佛超大尺寸橡胶性玩具一样的yīn_jīng抵在闻喻的肛口。
闻喻的后穴被玩弄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扩充得很充分了。椅子微微放松力道,闻喻便向下沉去,屁股吃进了大半个guī_tóu,括约肌被撑开到极限。
"不行,太大了……"他迷迷瞪瞪地叫道,"出去,求求你,出去!"
椅子缠住他四肢的触手突然全部收回,闻喻在重力下一座到底,整根yīn_jīng都没入体内。
"啊啊啊啊啊!"闻喻颤抖着大声叫了出来,刚刚shī_jìn过的yīn_jīng居然硬了起来。
"你很喜欢这样吗?"椅子拨弄了一下他的yīn_jīng,好奇地问。
闻喻崩溃地摇头,"不喜欢,放开我!"他双手撑住扶手,两条细白长腿打着摆落在地板上,想要站起来让这根可怕的凶器离开自己体内。
椅子猛地向上一耸,闻喻的打算立刻成了泡影。他重新跌回椅子上,喘息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果然很喜欢。"椅子抱住他狂乱地抖动起来,严季铭在电话那边听见了闻喻似痛非痛的叫声和椅子的轮子在地上重重碾过的声音。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在自己已经达到18点8的ròu_bàng上掐了一把,怒骂封佐和自己:"变态!"
电话那头的两人正做得投入,没空理他,椅子自顾自地说:"你看你像不像骑着木驴的dàng_fù?以前哪个女人要是跟别人通奸,就会坐着我这样的道具游街。你这个小sāo_huò,要不要也骑出去给别人看一看?"
"嗯……你才骚!"闻喻的声音低低软软的,听得严季铭心里yín_chóng乱爬。
椅子在那边开启了话痨模式:"你里面湿了,是肠液吗?亲爱的,我在用你肠液提供的能量干你,我越干你你就可以流越多yín_shuǐ,我可以继续用你肠液的能量干你。啊啊,闻喻,你创造了一台永动机!"
严季铭果断地掐断手机,把床上的被子卷成一个团,像一只野兽一样扑上去凶狠地发泄。他当然知道时间紧迫,可要想出门,他得先弄出来才能穿进裤子啊。
大概对无辜的被子施虐了十分钟,严季铭开始觉得太持久的确有不方便的地方,比如现在。他越想越气,抓过手机拿闻喻的艳照助兴,这才加速完成了任务。他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下现场,飞快地穿好衣服,下楼叫了一辆的士就往闻喻家里赶,他这个勇者这就去妖怪那里把王子救出来!
16
严勇士顺着闻喻家的楼梯一路狂奔,上次他走过这里还是被两个男人抬上来的,这一次,他健步如飞,到达目的地后一脚踹向闻喻家的门板:"开门!封佐你这个变态快给我开门!"
他在门口叫嚣了一会儿很快收到了热烈的回应,"叫魂啊!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要死哦!半夜不睡叫春啊叫!"
严季铭懊恼地压低声音,"就是叫魂怎么啦!混蛋,快开门,不然我就一脚把门踹开!"
门锁突然"喀"的一声打开,严季铭意外之余一把推开大门,门口坐着闻喻,站着椅子,两者浑然一体。
严季铭深吸一口气,踏进了这个弥漫着淫靡气息的魔窟,反手把门关上。
闻喻全身赤裸、眼神迷离,软软地靠在椅子上,四肢都无力地垂着,几根触手紧紧地在他胸腹部绕了几圈。
严季铭眼神慌乱,不知道该看哪儿,只好偏着头弯下腰伸出手去抱他。"我带你走。"可他才一施力,闻喻就呻吟了一声。
严季铭连忙放开手,低头一看,一下就明白了闻喻为什么会叫——椅垫上的那根橡胶yīn_jīng还插在他体内。严季铭恶狠狠地瞪着椅子,"出来!"
椅子不动作,只是问:"你来干什么?"
严季铭一脸大义凛然,"我来带他走?"
"你凭什么?"椅子轻蔑地笑了笑,"你是他什么人?"
严季铭顿了顿,"我是他上司,有保护自己下属的义务。"
"都管到房事上来了?"椅子转了个圈往房里走,"严经理,你不会以为你睡了闻喻一回就成了他老公吧?"
"够了!"闻喻突然哑着嗓子叫了一句,他似乎酒醒了不少,扯开自己身上的触手,撑着扶手颤颤悠悠地站起身,在椅子的yīn_jīng与他后穴完全分开的那一刻,严季铭清楚地听见了一声"啵"。
他脸红脖子粗地挪开视线,听见闻喻对自己说:"严经理,你先回去吧!"
严季铭不可置信地看向对方,"你竟然还要跟他待在一起?!绝对不行!"他拉起闻喻的手往卧室走,"也许他以前是你的好朋友,也许他以前人很好,可他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人了!"
闻喻跌坐在床上,"严季铭,你先离开,我有几句话想问他。"
"有什么话你们刚才还没说够吗?"严季铭没注意到自己话里透着多大的醋味,打开衣柜的门埋头在里面找衣服,"你快穿上这套衣服,我再给你收拾几套,你去我家住一段时间。"
"封佐!"闻喻突然大吼一声,"你出来说清楚!我们两个之间的烂帐先不说,为什么要去撩拨严季铭?刚才为什么要开门?"
椅子骨碌碌地滚到卧室门口,沉默地面对着闻喻。
"你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