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显然已经到达极限。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低吼,被三人压住的曾法祁完全躲不开大哥射出来的体液,只能任由那污浊洒在脸上。
「呜……啊……」
曾昀丞按住儿子的脑袋,野蛮地操着咽喉的深处,顶得曾法祁差点窒息,倏地,充满雄性味道的液体涌入他的口中。
「咳……咳咳……呜……」曾法祁抓住栏杆,身子被后方反复顶入的力道撼着,「不……不行了……舜哥……这样操会坏掉……」
「开什么玩笑,我才操你两次,哪够?」曾法舜拍打浑圆的臀,将被撑开的入口扳开,看到里头颤抖的粉色内壁,「你这里被干了了好几次还是一样紧,怎么会坏?」
「不要……真的不要了……父亲……啊……拜托……尧哥、嗯、那里……舜哥……拜托……放开、啊嗯、放我出去……」
就如同前几天被监禁的生活一样,今天曾法祁仍被三人玩弄了一整天,脸上尽是眼泪和jīng_yè,背脊、四肢、颈肩亦是遍布脏污、青紫与齿痕,胯下的性器被皮制的拘束器捆绑,让他无法顺利shè_jīng。
对于儿子涕泪俱下的哀求,曾昀丞像爱抚小动物一样托起曾法祁的下巴,拇指抹掉他唇边的水痕,「不行啊,外面那么危险,你看看才让你去一年大学,就有那么多奇怪的人欺负你。」
「是啊,法祁,反正我们三人都在工作了,家里也不缺钱,你就乖乖留在家里就好,想出去玩我们也会陪你。」曾法尧蹲下身,捻着小弟已经变成可口朱色的乳首与腿间晃荡的肉囊。
「我……啊啊──」
体内的快感瞬间炸开,强烈的眩晕感击中曾法祁的大脑,他大力摇着头,全身剧烈抖着,背脊高高地拱起。
又一次被至亲操到高潮,他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曾法祁挂在铁栏杆上,久久不能回神,无力去管二哥在自己体内又射了多少东西。
即使解放了,曾法舜仍不甘愿退出,非得在小弟柔软的内部硬是撞了几下,才拔出性器。
已经累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曾法祁只想立刻昏睡过去,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希望在性欲满足的状况下,三位家人能倾听他的请求,「我……我会注意那些人……请让我回学校读书……就算下课要立刻回家……我也能……」
「你这孩子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法祁,这么想回学校吗?」
曾昀丞走入铁笼中,拎起起脚边的跳蛋打开开关,让它在光裸的臀间移动。
「不……啊……」曾法祁扭着腰,想避开跳蛋的刺激。
「不准躲。」
「 呜……我真的……到极限了……父亲……」
曾法舜解开小弟性器上的束缚,「学校有这么好玩吗?」他见到那已涨成紫色的柱体,舔了舔唇,将它握进掌中把玩。
「不要……嗯……这样摸会……我要……唔……尧哥……」哀求全都进了曾法尧的口中,变成煽情的液体翻搅声。
「忍什么?我看你很难受才替你拿下来的,想射就射。」
曾法祁不管如何奋力挣扎,就是逃不出父兄的侵袭,到极限的他不一会儿就在二哥手中shè_jīng。
这下他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耗尽了,若非手上的手铐跟压住他头颅亲吻的曾法尧,他或许就倒在地上。
曾法尧舔着小弟被吮得通红的唇瓣,眼中流露出潜藏的狂暴,忽道:「你难道是想见上次那位很好的同学?你到底跟他多好?」
曾法祁以外的三人同时散发对这位同学的强烈敌意,房间内立刻沉默下来,只剩下曾法祁粗重的喘息。
察觉气氛不对的曾法祁好不容易挤出声音,「不……桓秋……就、就是……同学……比较熟……」
「喔──但我听法尧转述的状况,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曾昀丞看向二儿子,「你应该去调查过了,法舜。」
「当然,那家伙不像法祁说得那么简单啊,因为法祁没有参加任何的社团,所以除了社团以外的时间,那男的所有课堂全都跟法祁一起,连宿营也是住同一间──我就说不该让法祁去宿营。」
「反正接下来他也没机会了。」
听到父亲冷冷地宣告,曾法祁打了个寒颤──他们真的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一辈子?
「还有一件事,他在法祁生日时,送给他亲手做的木雕吊饰,听说花了他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搞那玩意。」
曾法祁不可置信地摇头,「但是他和我说那是订做的……」
没人把曾法祁的抗辩听进耳里,曾法尧冷笑道:「光是听他和你的对话,就知道他对你图谋不轨,只有天真的你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图谋不轨……」
听了两位儿子的话,曾昀丞颔首,看向一脸惊恐的小儿子,「看来果然还是得让你在家里呢,法祁。」
「不……我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做……把我关在这里……我会疯掉的……」
曾昀丞蹲下身,视线跟小儿子同高,他怜爱地吻着曾法祁的脸,「与其让外人玷污你的心智、把你从我们身边夺走,我宁可让你发疯……」
「父亲──」
「在你答应放弃去学校之前,都得待在这里。」
「我会逃出去!我不放弃──」
在看到父兄骤变的神情,曾法祁顿时后悔自己开口说了这些。
「逃走?你想逃?你果然被带坏了,真不该让你去上大学。」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