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外头的人来伺候你这yín_dàng的身体啊?」
「不……不是……尧哥……啊、对不起……呜……把东西……拿出来好吗……」
「法祁,我带你来是要玩秋千的,你怎么一直在道歉呢?」
曾法尧把弟弟抓起,让他看着眼前的游乐器材,这里的秋千是用强韧的皮质座垫跟铁链构成,「来玩吧。」
曾法祁被从背后推了一把,无力反抗的他跌挂在秋千上,体内的按摩棒跟着滑动。他尚未从袭上的快感中回神,曾法尧便一口气将他的长裤跟内裤一起褪下至膝盖。
「尧哥──」
「啊,这里都湿成这样了,你现在很想要被我上吧?」曾法尧看着弟弟的后穴,拇指刮着穴口的周围皱折,那儿不停渗出跟按摩棒一起塞入的润滑液。他顶着半露出来的按摩棒尾端旋转,「这么细的东西根本满足不了你啊。」
「啊啊、嗯……」
曾法祁抓住秋千的铁链,晃着身体浪吟,臀部竟翘得更高,似乎已经不在意这里是公园了。
曾法尧显然很满意弟弟的反应,咧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啊,要我操你。」
「尧、尧哥……」曾法祁两眼含泪,回头睨着大哥。
「快一点,还是我要把你就这样绑在这里呢?」
看到大哥从口袋中抽出一条绳子,曾法祁连忙摇头,把臀部翘得更高,「尧……尧哥……请你……操我……」
「大声一点,法祁,我听不到呢。」
「请你用你的ròu_bàng操我!尧哥——插进来——拜托你!」
曾法尧把按摩棒拔出,不给任何喘息的时间,立刻用自己的性器填满弟弟的后穴,用前端的凹陷刮着里头的肉壁,将整根退出至末端,再一次挺入至底。
敏感的内部才经历几次chōu_chā,曾法祁就达到高潮,他抓着铁链颤抖,双脚收紧,唾液从嘴角混着呻吟淌出,「啊……啊啊……尧……哥……」
「舒服成这样吗?」
曾法祁脑袋一片空白,茫然地点头。
曾法尧抚着光裸的臀,仔细欣赏肉穴含着自己一张一合的yín_luàn模样,把手覆上握着铁链的手,朝弟弟靠近,「法祁,你会自己荡秋千了吧?」他晃动铁链,挂在上头的身体跟着摇摆。
「不要……这样摇……啊……」
「自己玩一下啊,这么大的人还要哥哥帮忙吗?」
曾法尧说完还真的就停止不动,任由两人保持这种姿势。
曾法祁偏头觑着大哥,在看到那淡然的笑容时,后穴不禁收紧。所幸秋千的高度不高,他刚好膝盖可以跪在地上,这样至少动起来不耗费太大力气。他扯紧铁链,让自己身子往前荡,感受性器逐渐退出体内,还有那比按摩棒火热许多的表面摩擦过肉壁的快感——
然后他让自己往后退去,臀部在撞击到曾法尧下腹时激起一阵肉浪,两人喉间发出低吟。
如此缓慢重复了几次,曾法祁逐渐抓到了诀窍,该怎么做才会让体内的火热顶到他最舒服的一点,臀部的动作越来越急,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黏腻的搅动声。
「尧哥……好硬……啊啊……再来……」只有一个人投入的xìng_ài似乎已经不够,曾法祁回头望着兄长。
即使已经看懂弟弟的眼神,曾法尧仍旧没有其他动作,「你想要做什么?希望我帮你推秋千吗?」手掌放在曾法祁背上,撩起她的上衣,指尖沿着脊柱移动,接着连舌头也跟了上去,画下一道水痕,「啊,以前你都要我推大力一点呢……」他边说边握住弟弟的性器,两指沾弄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像是……这样?」他猛力撞了肉壁深处一下便抽出,「或是这样?」这一下比方才的力道更强,悬在秋千上的身子被蛮力撼动。
曾法尧又换了几个角度,直到他听见弟弟异常柔媚的呻吟与异样的颤抖,「你要我怎么推呢……」
「就……就是那里……嗯啊……用力顶我……在里面搅动……操到我昏过去……」
和面对曾法舜不同,曾法祁知道在愤怒的大哥面前必须摆出顺从的态度,否则这位大哥可能会做出更恐怖的事——
他受够惩罚了。
「你又在对哥哥撒娇了呢,不过身为哥哥就是要尽力照顾弟弟啊……」
曾法尧舔着唇,把挂在弟弟腿上的裤子扔开,抬起两只一丝不挂的腿,抱在腰侧,「说啊……法祁,说出那句话……你像我撒娇时很爱说的。」
那不是他自愿讲的,全都是因为对大哥的恐惧才不得不说。曾法祁吞了一口口水,细声说了两个字。
「嗯?」
「干我,尧哥。」
这句话就像个开关,把曾法尧内心蛰伏的野兽释放,他野蛮地晃动腰部,抓住曾法祁颈上的项圈往自己这里扯,吓得后者紧抓铁链。插在小弟体内的yù_wàng退出时,竟连穴口周边的粉嫩媚肉也带了出来,像是舍不得他离开一样。
悬空的身体只有秋千支撑着,像个任人摆弄的玩具一样摇晃,曾法祁既是恐惧又是兴奋,这两种情绪使他的后穴收得比平常紧,感觉也比平常敏锐。
他已经无暇顾及这里是公园,现在占据他大脑的只有在柔软通道中狂抽猛送的yáng_jù,每一次深入他都忍不住呻吟。
被折腾大半个晚上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宛若暴风雨的侵袭,没多久曾法祁两眼一翻,双腿夹紧兄长的腰,神智被抛入顶级的愉悦当中。
在高潮余韵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