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军衣来包裹脚,并且不是普通的军服而是高级军官衣服,怎么可以这样做,要是被人看见的话,肯定会被活活骂死。
“芯儿,别动!”
按住老婆乱踹的脚,叶贺涛不高兴地挑着眉头,好不容易暖热的脚又要冰冷起来。
无法弹动的容蕊芯心中又酸又甜,眼里的泪珠滴滴往下掉,无声哭泣,其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哭。
麻利地把衣服反转过来肩膀上军衔藏在里,抓起两条袖子打个结双脚被裹得严严实实,完成杰作的叶贺涛不禁扬唇微笑。
抬首瞄见擦泪水的老婆,笑意僵在嘴边,无可奈何地道:“傻丫头哭什么,你老公我该为老婆做的事情!”
“你身份不一样,涛,把服衣解开吧,军服是神圣不可侵犯,它是代表着荣耀!”
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容蕊芯认真地跟老公说明,然后弯腰准备把包裹着的衣服给解开!
“芯儿!”
霎时又蹲下来的叶贺涛握住手老婆的双手,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定定地望着含泪的双眸,正然地道:“芯儿,你说的不错,但是我是军人,你也该明白军人的天职就是保护人民,如果我连爱人都照顾不好,何谈照顾他人,一袭军装,在关键的时候不能帮助人,就只是装饰品,也失去了它的意义,明白吗?”
“可是…”
“不要再说可是,你是我老婆,我就是要尽所有职责照顾好你!”
说着话,叶贺涛抱起坐椅上的人,再次走出门电影院时,外面停止下雨,刚才躲雨的人全都离开了。
拐出电影院直接走到路边,拦下路上一辆空的士,两人回家去了,今天的约会以这种方式结束掉。
简简单单的一次约会,给容蕊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许多年之后,总会想起在电影院老公为自己暖脚的一幕,那时候,心里更加想念他。
平凡的日子,总是在人的身边飞快溜走,不知不觉又过去好几天了。
叶小枫刚接到明天飞往广州给新片宣传造势的通知,为儿子整理行的容蕊芯也接到徐老首长的电话,他已经长到合适小燕玲器官,准备明天动手术。
时间起冲突,再也没有法子陪着儿子去宣传,最后只能把重担落在肖志强三人身上,希望他们可以搞定小家伙。
晚上睡觉的时候,容蕊芯把所有要注意的事情都交待儿子,第一次放他出远门,心头是万分舍不得,但是自己也不能不理会病人,何况是熟悉的病人。
相反,叶贺涛倒显得平静很多,只丢给小家伙几句话,注意自己的安全,不管到什么地方都要带着自己的人,身要带钱防身!
满口答应的自己父母所有的问题,在叶小枫心里是更多的期待和喜悦,并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困难。
第二天,容蕊芯亲自送儿子去见龙成,交待他帮自己照看好小家伙,自己无法跟随而去。
对于自己的保姆之责,龙老大是满口答应,别说,他找小家伙去宣传,已经做好要照顾小人儿的打算,因为这是必然的事情。
跟他们告别后,容蕊芯带着许正阳赶往京都高干所医院,可以说是御医组的地盘,能进来的人物那怕是扫地阿姨,也有着不简单的亲戚后台关系。
当容蕊芯的车子刚到门口时,毫无悬念地被武警战士们拒之门外,车前没贴上有任何相关标的车子出现在此处,人家没拿枪口以对算是不错了。
无奈,不能进又不能走的容蕊芯只好掏出电话找人,等待着人家出来。
里面的马老大办室内坐着一群等候她到来的人物,最年轻的人物算是林墨书,突然口袋里响起来。
“喂,芯儿?怎么还没有到?”
待期的俊颜露出微笑,林墨书开口询问着,可以说能让如此多的老大等候的人算是只有她一个。
听到他嘴里叫出来的名字,众位老大的目光齐射过来,炯然的眼神盯着他。
“好,我马上出来!”
知她情况,挂断电话的林墨书坦然地迎上众位长辈们逼视的眸光,禀报实事道:“芯儿在门口处被战士们拦住了,我马上去接她进来!”
“没法进来?”
心头不悦的陆战陆老首的眉毛拧着一条线,轻瞥着旁边的马大御医吩咐道:“你这里有什么牌子的通行证,不管是什么地方的标示全都拿出来贴在芯丫头的车上,让她到什么地方都畅通无阻!”
想着自己的人每去一个地方都被人拦在门外,而且次次都要打电话救助别人进来,陆战想着也不舒服,怎么说是自己的家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
大家听到陆老首长的话,不由自主地轻笑起来,打心眼里赞同他的话,谁也不希望每次要见人时,偏偏又她给堵在门外,这种行为迟早惹火她。
“有,我这里有好几种通行证!”
笑眯眯的马三桂立即抽出自己私人柜子,掏出七八种通行证,交给眼前的人叫:“墨书,全贴在芯丫头的车上,那丫头本来就不肯轻易出来见人,再堵她一二次的话,以后想请她恐怕是更难了。”
“呵呵…”
刚落话,再次引起在坐的众位发出轻笑声,因为确实如此,除非大伙给她电话才能叫出来,平常是绝对看不到她自动出现在众人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