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何坤瞧这舞姿,火花四ji-an,妖娆又阳刚。那感觉特不好形容,别人表演出来就显得低俗艳媚,而他潇洒帅气,摆腰顶胯具是范儿。
s_ao得要命。
那人在台上,分明只散发着一种信息。
金何坤,你看我,你看着我。
坤爷上卡座,靠着沙发。他热烈的目光始终追随陈燕西,半晌吐出一句,“c,ao,好他妈勾人......”
比烈酒还要劲道几分。
当晚玩儿得特嗨,陈燕西是主攻对象。敬酒者能绕场子两圈,隔壁拼桌更搞笑,一变二,二变四。他们这排所有的卡座愣是集体喝上了。
不管认不认识,见着陈燕西就举杯,差点没把他喝到钻桌子。
金何坤护犊子心性,再有人敬酒,便一手遮住杯口。
“你们只管敬,他的酒我喝。”
气场霸道,宣布主权似的。
别人面面相觑,陈燕西一拍桌子,简直想窜上去。“别啊!干什么啊!”
“金何坤你给我挡什么酒,别把我整得娘们儿叽叽的。老子是男人,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你他妈是我的谁?!”
燕哥一喝酒容易话大,讲什么都不过脑子。以前他会注意分寸,喝到七八分,及时打住。今天估摸是太开心,也可能是金何坤在这儿,他的爱人他的后盾在这儿,所以格外放肆。
无所顾忌。
“语出惊人”的下场挺惨烈,金何坤当晚没放陈燕西回家,直接隔壁酒店写房间。
他身体力行地告诉陈燕西:我是你男人。
愣是一晚没叫对方合眼。
沉溺欲海时,燕哥攀着坤爷肩膀,迷迷糊糊问他:如果我有事瞒着你,但不是什么坏事,你会不会介意。
金何坤再次深顶几下,手上沾着陈燕西s-hi哒哒的汗水,滑得根本抱不住。
房间昏暗,大床吱嘎作响,撞得墙壁哐哐大吵。坤爷一手撑着床头,一手卡住陈燕西脖子,有几分窒息的快感。
实在太舒爽,陈燕西脑子里一片空白。夜色深而旖旎,如昙花一现,高|潮来得极致又彻底。
金何坤只说:要瞒着我可以,其实我没什么意见。
但你最好能瞒一辈子,别叫我知道就行。
陈燕西刚想问那坦白从宽行不行,瞒一辈子咋可能啊。他也没打算就此不提。金何坤却不给他机会,虎口卡进陈先生嘴里。
感受那两排整齐的牙齿咬在薄薄一层皮r_ou_上,随着颠簸摇摆,时而发紧,时而松口。
两张嘴都s-hi得受不了。
金何坤总觉得陈燕西是妖j-i,ng,在床上没什么羞郝可讲,浪得发了大水,完全收不住。而一旦下床,又特别男人。大有提了裤子不认账,老子纯1不做0的气魄。
或许真是什么公狐狸变的,但狐狸j-i,ng太媚俗,不适合陈燕西。金何坤在紧要关头释放时,认真想了想,他看着下方昏昏沉沉的陈先生,觉着说妖j-i,ng也不合适了。
这人是神仙,上天专门派下凡来克他的。
从此红尘江湖具不思,辗转床第间。
陈燕西被手机铃吵醒时,因昨夜喝太多,已断片。他后脑勺生疼,房间窗帘拉得严实,压根不知今昔何年。
“喂?妈......”
电话那头传来程珠怡的声音,“喝多了吧。”
陈燕西有气无力:“......嗯......”
“断片了吧。”
“......嗯......”
程珠怡:“不是一个人吧。”
金何坤被他吵到,伸手要帮陈燕西挂电话。“陈......”
“我c,ao!”陈燕西瞬间清醒,瞌睡跑得比狗快。他赶紧捂住金何坤嘴巴,“妈妈,您说什么呢。我当然一个人啊,青城!青城您知道吧。”
“我昨天过来散心,没在c市。”
语毕,他嘿嘿一笑。j-i贼得傻兮兮。
金何坤当然知道什么意思,收住声,顺道有意伸舌在陈燕西掌心舔一口。
痒痒的,怪麻。
陈燕西心尖一颤,差点叫出来。他泄愤似的在坤爷身上蹭几下,掀被子下床。
“妈,我真的在青城。您信我好不好。”
“不信?您要来?不是,大热天的跑什么跑!我回来行不行。立刻马上动身回c市!”
“啥子?你买了下午两点的动车?您等会儿等会儿!”
“喂!妈!妈?!”
夭寿了c,ao。
陈燕西退出通话界面,瞄一眼时间。时间已近下午一点。他咋咋呼呼地冲进浴室,“不行了不行了,我得走了。我他妈还得马上去青城,我靠。”
“哎,你开车去啊。”金何坤躺在床上不慌不忙,笑得特坏。
“我开个锤子!”陈燕西差点没冲出来打一架,“车子放爸妈车库的,我敢回去开?自投罗网还是自寻短见?算了算了,这俩是同义词!”
“嗳我说你下次轻点行不行,你是在我后背啃刺青吗兄弟?”
金何坤乐得不答话,玩着手机瞧陈燕西东奔西走。沙发边捡起裤子,又在桌下捞出t恤。
“慌什么,别怕,啊”
“我倒是不想慌,”陈燕西靠着门框戴表,“金先生,您给个准话。什么时候搬回来住,什么时候给个名分啊。”
这话问得随意又直白。
比当初金何坤的做法直接、坦诚、赤|裸多了。
他的目光直直看着坤爷,好似只要对方一点头。他今儿个就敢直接打电话给程珠怡,说您退票吧。过来安排下您儿子的终身大事,就他了。喜结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