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生物形态的核心是知识、神x_ing特质和隐秘符号。越是靠近至高的存在,ròu_tǐ层面的yù_wàng就变得越发无关紧要。比如罗塞尔日记后期就不怎么出现乱七八糟的liè_yàn心得了;而就克莱恩自己而言,晋升“半神”之后他也能清晰觉察到本身的变化:大多数情况下他变得可以轻易控制这具年轻的躯体对于“x_ing”本能的渴望(甚至他对于美食的热爱也一并降低了许多),他不再像低序列时那样,会在紧绷的生活的间隙、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到自渎,同样地,也不再会轻易被高位阶的“魔女”引诱起冲动。这也是他刚才醒来发现自己b-o起时无比惊讶的原因之一。
当然,据克莱恩所知,高序列以至切实拥有“神格”的家伙中,也有几位与ròu_tǐ和繁衍yù_wàng密不可分,但那不过是极少的个例。
而关于阿兹克先生,即使脑洞大如克莱恩,也没有往这方面去揣度过。虽然阿兹克偶尔会说起他的子嗣,但克莱恩从未听他提及他曾经的伴侣;当然,阿兹克本身的x_ing格和习惯也是很难让人往某些方面联想的类型。
对克莱恩来说,友善而强大的阿兹克先生,既是可靠的长辈,也是值得信赖的朋友;在他的设想中,即使是对方恢复记忆,或者试图排出多余的非凡特x_ing对抗失控的风险,也绝不会是这样由他跪在对方的人类形态面前,被迫吞咽着对方y-in茎的情景……
可这场景从另一方面说,又似乎与yù_wàng等等的原因毫无关联。即使已经被噎得呼吸困难,克莱恩仍存有观察的余力:“阿兹克先生”此时呼吸平稳、肌肉放松、神色自然,放在他脑袋上抚摸他头发的手也不随他的动作有任何节奏上的变化……除了那根已经涨到严丝合缝地撑开他嘴角的肉木奉以外,他无法从对方身上找出第二处不同寻常的、彰显出yù_wàng的表现了。
这几乎要让克莱恩觉得即将到来的不会是一场扭曲的交*,而不过是一场祭祀,或者其他什么古怪的仪式罢了——这倒从某种程度上契合了刚才他试图从中“抽离”出来的愿望。
当然,好吧,克莱恩也有自知之明——他很清楚自己的表现可能不比一只保险套(罗塞尔大帝改良版)更优秀。事实证明,观看教学资料和亲身(被)提枪上阵绝对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他从不知道——也没有机会知道——持续将嘴巴张到极限会是这样一种滋味,更别提舌头也已经被压到几乎没有动弹的余裕。
克莱恩实在想不出这种情况下除了老实扮演一只安静的肉套子外他还可以玩出什么花样——他已经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用“无面人”的能力来调整一下口腔内部的结构了……
还没等克莱恩想好是否要将这个创意付诸实践,搭在他后脑勺上的手毫无预兆地往下一压——生理x_ing的眼泪飙出眼眶,克莱恩甚至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就连同所有的脏话被结结实实堵回他今天已经饱受摧残的嗓子眼里。
值得庆幸的是“阿兹克先生”似乎没有强迫他的意思,仅仅在他头上压了一把就松开力道,但已经充分领教“死亡执政官”恶劣秉x_ing的克莱恩毫不怀疑,他要是敢顺势缩回脑袋,或者趁机做出什么“危险动作”,在他的意图转化为实际行动之前就会被控制身体按死在那根y-in茎上面。或者更糟,被以一种更加难以想象的方式“使用”……刚才的威胁足够有效,那绝不是克莱恩希望发生的。
其实克莱恩并不需要太多的动作,他只需要保持这个低头的姿势,尽可能留住c-h-a进他口腔深处的那个粗大的肉块。但这只是听上去容易——与之相比,刚才被手指玩弄都算不上什么难捱的事情了,至少手指不会把他的喉咙撑到变形。克莱恩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指腹清晰感觉到了喉颈交接处异样的凸起——普通人的身体绝对无法被c-h-a到那么深的位置,或者早在那之前就食管破裂而死了。
完全主动地给自己制造痛苦比被动承受要艰难得多。克莱恩闭上眼睛,维持着姿势在心里默默读秒。因为先前就一直有意调整着呼吸,克莱恩的这一口气憋得要比对付手指时更久一些,但很快,窒息感还是如约而至。他不得不将拳头死死抵在大腿上,手指一根根蜷紧又松开。这个神经质的小动作有效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帮助他对抗每一秒都更强烈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的冲动。
一直到克莱恩再次听见头颅内的轰鸣、内心的读秒都变得迟滞,真正再也无法维持住这个姿势,他才往后退了一些,缓缓将东西从喉咙里“拔”出来。他多尝试了两次才成功把嘴巴合上——咬合肌早就从开始的酸涩转为现在的麻木,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巴了。
“做得不错。”他听到阿兹克先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声调依然平稳,但是克莱恩敏锐察觉出对方的呼吸间隔比往常有所缩短。
这是一个好消息。
但来不及思考更多了。很快,克莱恩就觉得有一点微妙的暖意从头皮上传来。原本抚摸他头发的手指此时正贴在他的头皮上轻轻揉按。克莱恩一时难以分辨这只是单纯的按摩,还是使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段——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头皮能敏感到这个程度,难以言喻的酥麻从手指抚触到的每一个位置如涟漪般泛散开来。
“阿兹克先生……”克莱恩有些恍惚地喃喃着,在下一个瞬间他又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