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被人在身上放了一把火、整个人烧了起来一样,虽然心里知道要救火,但身体和百分之九十的意识却全都深陷在无边无尽的剧痛之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咳咳—呃啊啊啊啊……”
少年惨叫到干咳,却还是停不下来;身上的剧痛停不下来、他的叫声也停不下来。
“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呃呃……”
惨叫到声音都快哑掉了之后,少年似乎终于对这样的剧痛有了一点点适应的能力;他一边不自主地颤抖,一边挣扎着、用背肌拖着不听使唤的身体往一旁的墙边移动–那边有加压水鎗。
在这一阵阵的惨叫声当背景音乐的时候,眼镜仔带着严重的内伤,先打起了精神、慢慢地坐了起来。他看着在地上扭动的士斌,正吃力地要往水管那边爬去……
很好。眼镜仔在心里说出了这两个字,然后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无情地一脚踩在士斌赤裎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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