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啊?紫薇,关键时刻你怎么不帮着我了呢?”
这句话其实是为了质问一下自己的好妹妹,让她把实话说出来,别再顾虑着啥恩德了,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管别人的死活干什么?
不过五阿哥情急之下没有注意措辞,别说是已经起疑了的乾隆,连角落里装鹌鹑的吴书来听着都跟他在诱拐紫薇撒谎一样。
不过小燕子没有听出不对来了,她想了想,也觉得别人的命自然比不上自己的命,立刻道:“就是啊,紫薇,你怎么不跟我们一伙了,你快跟皇阿玛把实话说出来啊!你快啊!”她心中着急,一边说一边伸手推她。
夏紫薇六神无主,被她用力一掐,更加心慌意乱,极端的恐惧失落之下,眼泪禁不住就流了下来,伏在地上哀哀而泣。
好嘛,利诱打感情牌不管用,现在竟然开始威逼动手了,朕还在这里看着你,你一个京城里的小混混竟然敢这样子下手打朕的女儿?
乾隆其实心中对夏紫薇感到很腻歪,也没多少感情在里面,不然当初也不会直接牺牲掉紫薇就为了尝试一下看能不能换回自己的五儿子。不过自家的娃,自己怎么欺负都没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皇帝脸色愈发阴沉,冷声道:“朕要听紫薇到底怎么说,小燕子,你给朕把她放开,再动她一下,朕剁了你的手!”
“皇阿玛,您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跟小燕子说话?您不是说过喜欢她的天真她的无邪吗?不过短短两年,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当初那个让我们发自内心钦佩的慈父呢?”五阿哥立刻喊了出来,一脸的痛心疾首,仿佛不孝儿子又一次考试不及格一样。
乾隆的下巴一抽,老子当初说喜欢她天真无邪那是老子还以为她是我女儿好不好?那都是出自对夏雨荷等了一辈子守了一辈子的愧疚补偿心理,要随便跑出来个路人跟朕玩这一套,多少颗脑袋都被砍了。
被五阿哥一刺激,他心中的一把火烧得更严重了,一把把桌子上的砚台扫到地上,赤红着双目吼道:“少给朕顾左右而言他,你口口声声说紫薇说是子毓告诉的她,为什么紫薇反倒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话儿臣也正想问呢。”林琳见时机正好,皱皱眉插进嘴来,俊脸上浮现出些许愤怒,“五哥把话说得漂亮无比,又扯到林府,仿佛真的一样。我倒是想问你,设若我真的知道了皇阿玛什么下毒的事情,这样机密事情,我何必要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告诉你?”
“你、因为你跟紫薇境况相近……自然惺惺相惜……”五阿哥说完后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下,立刻觉得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精神一震,“皇阿玛,儿臣想就是因为这个,紫薇才不肯告诉您实情的!”
乾隆紧紧攥着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狗屁惺惺相惜,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林琳了,这绝对是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典范代表,什么闲事儿都不管,好好的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不靠谱的理由去把自己拖下水?
他心中刚刚生起的怀疑渐渐消散了,就听林琳道:“就算我会告诉你这个——告诉你同告诉紫薇有什么区别?我何必非要通过林家告诉紫薇绕这样大的一个圈子?”
林琳深深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勾起唇角:“咱们平时一块听戏喝酒,见面不知道有多少次,我什么时候趁着没人跟你说了就是了,为什么偏偏要节外生枝惹这么大的麻烦?”
谁都知道,这样机密的事情,知道的人多一个就多了一份风险,而且这种事情弄不好就要治罪,林琳确实没有必要把林家给扯进来。
皇帝越发觉得这只是五阿哥急了眼在胡乱攀咬,对自己的八儿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神情冷淡又威严地看着下面跪着的永琪:“你这样子诬赖你的弟弟,实在是太过分了,为兄长的就这样子给幼弟做表率,你这么多年在上书房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五阿哥咬了咬牙,侧头恶狠狠瞪了还趴在地上装死的紫薇一眼,才对着似乎越发不满的皇帝辩白道:“儿臣刚才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皇阿玛明辨!”一边说一边“砰砰砰”在地上磕头,他今天必须得把话说清楚了,事情很明显,不是他完了就是林琳完了,你死我活的事情可不能够退让。
“你拿不出证据来,空口白话,让朕如何能够相信你?”皇帝没有真的怀疑林琳还有一条最重要的理由,林琳根本就不知道小燕子中毒的事情。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他是派的粘杆处的人经的手,平日里一个字儿也没跟旁人说起过,林琳根本就无从得知,他更没见过小燕子,怎么可能知道她中毒了呢。
五阿哥立刻不出声了,他拿得出什么证据来呢,都是听得紫薇说的,现在紫薇突然反口不承认了,他还真哑口无言了。
不说话很容易被误解为默认,永琪心有不甘,张张嘴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些什么,最终只能咬咬牙:“还请皇阿玛谨记农夫与蛇的故事,小心小人暗中下黑手。”
皇帝勃然大怒,又一个茶盅丢了过去:“放肆!这话也是你能说的,你自己胡咬还不容别人辩驳清白了,朕问你,你八弟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子害他?”他一瞬间就阴谋论了,乾隆突然想起来在微服出访的时候就是这样,五阿哥从一开始就对林琳有很大的敌意。
尤其在林琳中刀子之后表现得格外明显,这一波人恨不能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