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园看他一眼,杜鑫就不敢再说了。
傅景园生起气来,就训傅玉华道,“你还给他开脱?他如今弄成这样,多半都是你害的。人家是长兄如父,你倒好,只知道一味的纵容,把他惯成这个样子!”
傅玉华见他动了真怒,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情,不敢贸然辩解,只好恭敬的站在一旁听着。
杜鑫没有办法,也只好垂着头在一旁受训,即便如此,等他到傅玉声房里时,傅玉声仍不曾醒。
陆嫂说是发了汗,怕是快要好了,杜鑫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傅玉声倒是极少生病,他还怕少爷这一次病势凶险,幸好没那么重。
傅玉声半夜醒来,果然好了许多,杜鑫半睡半醒,一直在他身旁陪伴,见他醒来,眼神也清楚了许多,便连忙去厨房热了羹汤回来给他吃。
傅玉声也是饿了,可杜鑫端来他又不吃,非要擦脸漱口。杜鑫只好又去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