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灵。我试着维持理智,说:“呃,我,我还没有洗澡,今天到处跑……”
沈律岑并不理,也没有撤出手。那手指已经拨揉起我胸膛的一点。我哆嗦地抿着嘴。衣服被向上卷起,他弯下身吮舔着我的一边rǔ_tóu。
在那儿的逐渐有异,痛快又难耐。我感觉两腿发软站不住,两只手牢牢地攀住他。而他一手托住了我的腰。我还是呻吟出声,感觉全身的热度都像一处靠拢。
沈律岑抬眼看来,突然直起身凑近堵住我的唇。那舌头溜进我的嘴里,揪住我的舌头打圈,又去顶弄我的上颚肉。我更张开嘴,和他更贴近。他也是勃起了。
他向后让,又去咬着我的耳朵,说:“之前说的……记不记得?”
我当然记得,一时很难为情。我没说话,只推了他一下。
沈律岑向后退,光看着我。我感觉整张脸非常烫,那热度在心头不断鼓噪着,完全不能也不想违抗他的意思。
我去拿桌上那超商袋子的东西。我没好意思看他,低下眼,脱下上衣又解开裤子连内裤都褪掉了;在下身的性器硬翘着,那前端有点濡湿。我抬眼,他已经抬手慢慢地解起衬衫。那手在裤头上停留,他向我看,那目光是一贯脉脉似的。
我感觉心跳加剧,脑袋热胀着,脚已经动了。我去到床上两腿分开对着他跪着,打开手里的润滑倒到手上沾满了,一手握着我的yīn_jīng,沿着茎身抚弄起来。另一手一面去探在后头股间,我感觉指尖发颤,还是一根一根地放到里头去。自己动手和别人动手那滋味当然两样,何况又是受着注视,不得不说格外兴奋。
眼看沈律岑一件一件地tuō_guāng,也握着他那勃起的性器抚弄,更刺激。我的拇指跟着擦弄着yīn_jīng前端,整根都湿淋淋起来。
而在身后的那处也是湿滑一片。
沈律岑站过来,探向前堵住我的唇。那舌头逗着我的舌头向外跑,我一路地追。他的胯部向前挺,那性器戳刺着我的,他的手包覆住我的手一块捋弄着我的性器,又把他的前端抵着我的一块弄。他另一手揽到我的腰后顺着向下,去扣着我的另一手腕,带着我的手抽动起来。
我感觉非常折磨,两腿发软几乎跪不住。他松开捋弄着性器的手,交融的唇舌向后让,又亲着我的嘴角和下巴。他揽着我的脖子向前带,舔着我的耳垂。那在后头的手推着我的指头进去更深。
我难耐地说:“啊,不,不行了……”
他握着我的手一块撤出来。他凑在嘴边舔着我的那几根指头,说:“真的有樱桃味。”
我感觉两颊都是烫的。他看来,凑近吻我,那舌头钻进我的嘴里,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
松开我的唇后,他说:“趴着吧。”
我几乎是着急地去照着做。他提住我的腰,那热的硬物慢慢蹭着入口,弄得依稀湿淋淋起来,连腿的内侧都是一片湿滑。
我很感到折磨,忸怩着还是哀求:“你,你,快进来。”
沈律岑说:“嗯。”
那根东西马上闯进我的里面插干起来,在那总是能滋生出巨大快感的地方狠狠似的戳刺。沈律岑的一手扳紧了我的腰胯向后带,能清楚感觉到埋在体内的yīn_jīng的形状和力度,那顶弄又更重。
我说:“唔,嗯……啊。”
沈律岑另一手抚摸过我的臀肉拍打。他说:“老公,这样好不好?”
我打了个激灵,一时呜咽了一下,实在刺激,下身那东西也颤巍巍着。我呻吟着一面去圈着它,随着身后的节奏捋弄起来,手上一片湿腻。
沈律岑低下身,那胸膛紧紧地贴覆着我的后背,他咬了咬我的耳朵,下身不断挺动,声音带着喘息说:“舒服吗?老公,嗯?还是要这样?”
我叫着:“嗯……舒服,啊……啊……不,啊……”
后面是说什么也不知道了,那声声的老公太刺激了,而前后快感是堆栈成了一把火,灼烧着我整个人非常地晕,只追逐着一种本能,快乐的本能。
我的yīn_jīng在我的手里抖动着射了。
而沈律岑也到了,他这样搂着我一会儿,拉了我一把又抱着我一块躺下。我喘着气迷蒙地看他,他则垂下眼,凑近深深地吻住我。
洗澡的时候又做了一次。出来后,我很感到腰酸腿软,不过床单被子脏乱不堪也不能睡。我只能提振精神去翻出一套新的。
沈律岑已经弄干了头发,看见了说:“我来换吧,你去把头发吹干。”
我说好。我完全不怀疑他会换床单一类的事,在b市的家里,除了固定的阿姨来打扫,大部份他在家的时候都是他自己动手整理。当然我能帮忙都帮忙。果然我还打着呵欠,头发仍然有点湿意,他已经收拾好了。
沈律岑走过来,说:“坐下吧,吹风机给我。”
我不太好意思地坐下了,让他服务了一下。那热风的位置刚刚好,吹得头皮非常舒适,而他的手随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拨弄着我的头发。
我从镜子里看着他的动作,吹头发这件事谁都会,但出来的效果时常是两样。他的拿握吹风机的手势平稳,顺着发流的方向走。
我不禁一笑,说:“手艺不错啊。”
沈律岑的目光透过镜子看来,他微笑,“客人您满意的话,下次请记得指定我。”
我说:“那一定的。”又笑。
沈律岑笑笑。他关了吹风机放到桌上,弯下身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