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岑握住我伸过去的手腕。他将我带近前。我看着他
他也看我。他说:“想要它吗?”
那声音彷佛有火。我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心头突然一股热满涨着,怦咚怦咚地。我说:“嗯。”
沈律岑不发一语,凑近了但不是吻我。他的嘴唇吮咬着我的耳垂。
听见他说:“你还等什么?”
我抿住嘴巴,这时好像全身发软似的站不住,又滚烫。我不禁抱住他,整个人向下溜,鼻尖和嘴巴贴在他两腿间的硬物。
我用握住它舔湿,含住吞吐。我一面做,忍不住抬眼。
沈律岑低垂着眼,神情朦胧似的。他不出声,吐息隐约深沉。他一手按在我的头顶抚摸着,胯部略微向前挺。
我不禁皱眉,又更想卖力地做。我也想让他能舒服。
依稀听见他沉沉似的说:“够了。”
我刚刚来得及避开,但仍然被喷溅到了一些在嘴边。我愣了愣,而他把我拉起身,扳过我的脸,凑近舔掉那几滴体液。
之后他堵住了我的嘴。
衣物尽数丢在了浴室外。
淋浴间里花洒哗哗地喷着水,满室都是热气。我两手贴住墙,分开腿,沈律岑胸口紧挨着我的背,他用一手托住我的腰,又吻我的脖子。那湿软的舌细细地舔弄我的耳朵,可是他身下粗挺的那根东西却毫无温情地chōu_chā。
我有些受不了这种冲击。我不禁恳求:“啊,嗯……轻,轻一点……嗯……”
沈律岑低应:“嗯。”
想不到他又挺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在要害。在那儿滋生的快感无比折磨又舒服,非常刺激,我呻吟着,头脑一阵晕,差点站不稳。
突然律岑退了出去。
我一顿,一时有点说不出的失落。不过马上被掉过身去。
后背贴上冰凉的壁砖,我打了个激灵,还没有反应过来,肩膀被按住。
我抬起眼。沈律岑是对着我,那湿淋淋的头发遮掩着他的目光。他一手按住我,一手抬起我的一条腿再度插干进来。
比刚才更深。我哼了一声,而沈律岑身体越加朝我紧压,那紧绷的腹部肌肉抵着我腿间硬翘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擦过那前端。
我差点站不稳,两手抱在沈律岑的背后,水涔涔地。我克制不住地叫:“啊,嗯……那,那里……啊,太深……啊……嗯。”
依稀听见沈律岑说:“会不会太超过尺度了?”
我一时是有点不能够有任何的理解。我更紧地抱住他,又呻吟:“唔……啊。”
沈律岑凑近咬了一下我的唇肉,说:“嗯,那继续吧。”
后来也不知道做到几点。
真正躺到床上的时候,我完全不想动了。恍惚间听见一个声音说擦干头发再睡,不过我实在撑不住眼皮了。
隔天还是咩咩打电话来叫醒我。
她说:“该吃饭了吧。十分钟……不,三十分钟好了,我上楼找你。”
我说:“嗯。”
咩咩像是一顿似的,又说:“这样吧,我看我直接到餐厅等你好了。”
我说:“嗯,好。”
那头挂断了。我握着手机又闭眼,脸埋进床被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依稀听见手机响了一声,我一顿,连忙去看。)
是咩咩发来的信息,提醒我早餐时间即将结束。
我又一次费力地爬起床。这一时是不得不后悔平常没有锻炼体力。
但认真说起来比较累的人不是我。此时沈律岑当然出门了,接连几天他都是非常早起,一去都是整天,而他回来却也没有好好休息。
当然这责任不能全在他身上,一个巴掌拍不响。何况相比起来绝对是我这方面比较难把持。
我想着我应该反省一下。不过马上又想到他的那副好身材,那腿和腰以及胸腹线条实在很赏心悦目。光是想,心跳已经加遽起来。
我连忙打开水洗脸。
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样子,难得头发没有乱蓬蓬的,照理说没有吹干就睡,隔天起来绝对不能看。我想想,去看了看卫浴备品,考虑着是否该买一组回去。
洗漱完出来,我换衣服时才想起非常重要的事。
昨天穿回来的那件长外套没有看到了。不过那本来就是沈律岑的,可是塞在口袋里的东西却不是。
我犹豫了一下拿手机,但为了这个问沈律岑总觉得非常难为情。可总不能丢着不管。突然我看见床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张字条。
那字迹我在沈律岑的剧本上看过,是他的字。他写:我叫了送洗服务。赶时间找不到别的外套穿,昨天那件我穿走了。
我看了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心情。简直要脸红。赶时间哪能又写字条?又竟然偏要穿那件出去,实在其心可议!
而我当然把字条收进皮夹里了。
等我匆匆去到餐厅时,咩咩已经玩掉一轮游戏关卡。我实在不好意思,她倒是无所谓似的,兴冲冲地对我说今天的计划。
咩咩说:“我们先去坐渡轮,之后能一路逛下来。”
我点点头。虽然我很想再回去睡一觉,不过都特地来一趟了,总不能对丹麦的印象都是在酒店。
今天我们也是搭乘捷运。还是在新国王广场站下车,走向运河的方向去新港。在沿街能看见一些装置艺术品,非常有趣。
也望见一幢宏伟的黑色方正建筑,那些黑色都是玻璃窗。
咩咩说:“这是皇家图书馆,能进去参观,你要看吗?不过怕赶不上渡轮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