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说:“成交。”
一出书房,马上听见尖锐的简直要震破窗玻璃的笑声。
始作俑者不必怀疑,当然是我母亲。电视正在播一檔游戏型的综艺节目,参与的艺人进行着任务,一个个被水球砸到湿透,她一面吃着父亲剥好的橙子,一面笑得没形象;不说不知道她还是一个退休的大学教授呢。
我和三姐回到客厅坐。大侄子让开位子给我们,挨到大嫂脚边坐在地毯上。大哥看我坐下了,从果盘上拿了一只橙子抛向我,“帮忙剥。”
父亲说:“别让他动手,等等把肉都剥掉了。”
大哥说:“剥一只橙子都不会?说起来刚才看你翻荷包蛋也翻不好,一般出去住了这么久了,就算是男人,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