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是?”
眼看两人打情骂俏起来了,引发侧目。我实在为他们感到不好意思,我说:“呃,我有事先走了。”
周易是分心看我一眼,说:“记得东西今天吃不完放冷藏。”
我说:“知道了。”
孙秀艿对我挥手,她要留下做头发。那人和我笑笑,我扯了一下嘴角,连忙出去。一出去,我马上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堂哥,也不管他是否在国外了。
那头是响了好久,终于有人接起来,“喂?”
那男人声音不是堂哥的,但我打的是手机号码。我一时愣住,又觉得那声音很耳熟,嘴里说:“呃,我哥在吗?”
对方没说话,过一下子换了一个声音,是堂哥:“怎么了?”
我劈头说:“你到底有没有看过我发的信息啊?”
堂哥一顿似的,说:“我昨天才回国。”
我一顿,说:“噢。”又没好气地说:“出国不影响吧!”
堂哥哈哈笑,又说:“到底怎么了?”
我从头说了一遍,“我一直以为是你。”
堂哥听了,说:“你不说起来没事,这一说,我就想打你一顿,你这是强迫推销,你哥我这么没行情啊?还要你介绍!”又说:“而且你这介绍人眼光实在是……我没有拒接你电话,你应该要偷笑了。”
我兀自尴尬,说:“那,到底那个人是谁啊?”
堂哥说:“和我合作很久的一个化妆师,放心,好人一个。”
我说:“我刚刚看见了,呃,是长得不错,身材很好。”
堂哥突然说:“你一个人在外面啊?”
我说:“嗯,怎么了?”
堂哥说:“哦,没事。”
又说了两句,电话就挂掉了。我准备回去,等开着车时,我才想到要疑问那帮忙堂哥接电话的男人是谁。
不过我很快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之后过年和堂哥见上面也不记得问。
过完年,沈律岑开始电影的海外宣传,他随着郭序和几个主演到日本和韩国及新加坡,当地媒体都是大阵仗,几个主演的粉丝后援会也到机场接机。到新加坡时,媒体更因争相采访,推挤成一团,那画面一时混乱。
新加坡这次的宣传我跟着一块去了。但我们不同班机,我和咩咩是一块坐下一班次。飞机降落时是下午四点多,走上空桥,马上觉得热起来,二月下旬国内天气还是冷,新加坡那温度已经是夏天。去酒店的路上只见蓝天白云,建筑林立,高矮大小不一的绿树穿梭在其中,另一侧则是广阔的海湾,那景色漂亮,实在眼花撩乱。
电影公司安排沈律岑他们住在鱼尾狮公园旁边的酒店,我和咩咩到达时,沈律岑已经发来信息告诉我房间。至于咩咩当然和董姐一块住,她们和我们不同楼层。
而我和沈律岑住的房间很宽敞,一入门望进去是一大面落地玻璃窗,正对着海湾的景色,远远地能望见巨大的摩天轮,以及三栋造型奇特相邻的高楼。那也是酒店,电影公司明晚就要在那儿的剧院办上映会活动。
而今晚在下榻的酒店这里则先有一场媒体联访,明天上午又安排了个别访问。因此沈律岑现在也不能休息,他是看起了电影公司整理好的两天份的采访问题。那问题都是差不多,但那专业之中总是暗藏着关于私人方面。
我看了,说:“这几题不划掉?”
沈律岑说:“反正我也不会回答,划不划掉没有差别。”
我不禁说:“这做记者真是辛苦。”
沈律岑笑笑,看我一眼。我赶紧说:“你更辛苦。”
沈律岑没说话,他侧身,欺近过来吻我。我回应他,他的手便搂在了我的腰间。分开时,他说:“这两天可能抽不出时间,让咩咩先陪着你走走,好吗?”
我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董姐便带着服装和梳化的工作人员来了。
那些人也看过我,对我点了一下头。我倒是有点局促,也帮不上忙,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待着坐着。沈律岑配合着他们换了衣装,他站在长镜前扣着衣扣,那目光透过镜子望过来;他对我一笑,我也是。
而玻璃窗外的天光是逐渐昏黄起来,已经傍晚了,那海面闪烁着橙色的光点。电影公司安排的公关上来请人,不到一下子房内就安静无声。
我看了一会儿风景,拿出手机拍照,发上朋友圈。很快收到一些评论,母亲说:记得我的绿蛋糕。
父亲说:注意安全。又说:记得到松发买肉骨茶包回来,钱不够买就说。
二姐说:那边的天气看起来真好,t市这里下了一整天雨。
三姐说:又出国了。附带一个哭脸,又说:我也想去玩!
曹盛说:我也想吃绿蛋糕。
张莉昀说:天气真好,从房间里拍的?
我直接在群组里回复张莉昀:现在在酒店房间。
张莉昀说:你一个人吗?
我说:嗯,他去接受采访了。
张莉昀说:嗯。酒店附近有什么?
我说:有个公园,听说距离码头也很近。
曹盛说:去玩啊。
我说:等他工作结束就去。
张莉昀说:我懂,一个人去玩有点没意思吧。
我想着的确是这样子,刚刚沈律岑让我能出去走走,但不是和他一块,那感觉像是不起劲。我说:嗯。
曹盛说:我可以立刻飞过去陪你!
张莉昀说:你还是在家乖乖卖鱼吧,少打扰人家。又说:说起来……四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