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真伏在椅子上,疲惫而痛苦的喘息着,手依旧死死抓着椅子边沿,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的液滴已经弄湿了椅子面。
这幅模样,让冯临川心里的火苗瞬间有了燎原之势。
“放松点儿,让我进去。”简简单单说着,他把那双颤抖的腿又分开了些,而后拽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就硬起来的物件,抵住了已经被折磨到格外敏`感的入`口。
念真知道,最大的灾祸便是如此。
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这灾祸,来得如此平缓。
那进入应该说是很小心很小心的,每次挺`进一些,冯临川就略作停顿,等那身体稍稍适应才继续深`入。这样重复了几次,直至被火热坚`挺的凶器完全侵`入之后,念真都没有感觉到像上次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疼,还是疼的,但真的没有那么极端。
难道,这匪首……在对他温柔?
这个念头只是一晃而过,就被念真否定了。
匪,他冯临川是匪,匪是不懂得温柔的。
可是……
那落在肩头与脊背的轻轻亲`吻是从何而来?那在他腰间胯`下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