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地拿出几根火柴,在对方臂下腰侧左右各摆了四个x。
焦赞扭过头来瞥了一眼,皱起眉:“爽?”
孟良哈哈大笑:“对,爽!”爽死了。又添了一句:“还是夜用型。”
焦赞停顿了一下,才勃然大怒地吼:“我草你xxx,你才娇爽,你们全家都娇爽!”
此时此刻,多说无益,对付皮痒的家伙,爆打永远比皮炎平见效快。只可惜光着屁股绑着绷带的不知道自己在床上cos热血暴龙,杀伤力和破坏力都大打折扣,没几下,两个人就滚做了一团。
“压拉那一卡?”
“嗌?”
那个在手机里被转来转去到处乱发的蛋疼舞视频,就这么开始在脑海里反复重播了。
“来嘛,还差三......发......”
“绝对不......要......”
舌头移做他用的时候,说话就语不成句了。
两个人一边激烈地移做他用,一边同时在心里飘着字幕:似乎有点危险的感觉呢......相当的,相当的,相当不妙啊。
焦赞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但箭在弦上分/身乏术的两人,谁也无暇顾及,只好任由它持续了一段时间,再归于沉寂。
直到清晨,焦赞浑身酸痛地醒来,蹒跚着上厕所的时候,才踢到了地上的手机。
未接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他还没有完全清醒,拨回去习惯性地夹着电话,站在马桶前酝酿。
“喂?”
略有些熟悉的男声让他陡然僵硬住,再也无法动弹。
“我是脑科医院的杨兴,岳胜的主治大夫。他醒了。”
外面的人还睡得很香甜,能听见细微沉稳的鼻息。焦赞站在宽大的墙镜前发呆,对面的人一身纵欲过度的痕迹,看起来很是陌生。时间好像穿越了回去,分手前小岳跟他挥挥手,微笑着。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才不需要爱情。一种是死人,一种是已经得到爱情的。”
“别怕,想紧紧拥抱的心情,难道不是因为寂寞吗?”
“zap,你要记着啊,爱是做出来的。但是,只有跟处男做,才可以不用带套哦......”
小岳。
焦赞垂下眼睛,我......背叛了你呢。
手机里还存着很古早以前的短信。小岳在某个凌晨发来的,看过太多遍,背都背得出来。
“对不起,我跟你一样。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怎么都忘不掉。真后悔当初没发生点什么,后悔没在他爸反对的时候坚持下去。现在想想,他也许跟学长一样是直的,只是为了反叛才故意跟我暧昧的吧。算了,就当好朋友吧。我认了。至于咱们,反正是斗不过家里人的,我会听我妈的,过她希望的生活。原谅我,爱你,只有3/4。”
应该要找出来,拿给外面的人看吧。虽然有些事情明显失去了控制,但是,还是应该让一切回到正轨的。
手指不由自主地翻着信箱,还有一条未读,昨天晚上收到的,时间是......
实在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回的了,除非是在门口。
焦赞注视着屏幕,“我想跟你419。”
从刚才接到电话起,就不知道是什么在脑袋里一直紧紧绷着,看完了短信,忽然间一下子被砍断了。
小岳仍在记忆深处挥手微笑。
那个时候的自己还傻傻地开玩笑:“......那如果,不是处男,也没用套呢?”
“笨蛋,当然不行!除非,你爱上他了。”
焦赞长长地吐了口气,放下心来。身上的绷带有些松落,他嫌碍事,索性拆了个干净。打开水喉,“哗”一声,水柱急射了下来。他一边打着肥皂一边吹口哨。41ky神马的......就已经是历史了。
洗完澡,伤口的刺痛让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毫不犹豫地把小岳的短信找出来删了。
哼,吃/屎去吧你,4连发的“直”男,我会把小岳让给你才怪!
有人在外面不耐地拍门:“喂!快点,怎么这么久?”
焦赞打开门,热腾腾的雾气陡然涌出,挡在两个人之间,孟良挥手打散。
浴室风光无限好,但他定了定神,打量着眼前一览无疑的身体紧张地叫了起来:“你洗澡怎么不喊我?绷带呢?”
手指冒失地去碰对方红红白白的手臂,却立刻响起焦赞倒吸冷气的声音。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带你去医院重新......。”
“不用了,没大碍的。”
焦赞推开他,把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脸上浮起一个颇为自嘲的笑容。在孟良眼里,这表情配合着一身的痕迹,还有鼻尖想不闻到都不行的湿润气息,一切都有着别样清新的调情意味。
“别......别这样”,他情不自禁地捂住下面:“一大早的,今天还要开车。”
焦赞已经从他身边过去了。
等他动作迅速地从厕所出来,焦赞正面目扭曲地穿长裤。粗糙的单宁布面摩擦着伤口,孟良光是用想的,已经身起颤栗。
“我......我帮你啊。”
焦赞一言不发地咬牙穿好,低头扣皮带。孟良摇摇头,死不悔改说的就是你,过去拿起t恤不由分说地帮他套在头上。袖子先卷成一叠,再小心地穿过胳膊,轻轻放下来。
还好焦赞的衣服都很宽松,把外套也替他穿了,两个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是如此靠近,正好是......一个吻的距离。
孟良不由自主地就侧过头来,却只亲到了一个刀削斧剁的轮廓。他愣了一下,不觉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