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到个头那么大的黑猫,但是雄鹰啊,这可是鹰啊,以前都没见过的。
白小松点了几个肉串鸡翅之类的,看了看一猫一鹰又点了六条烤鱼,歪头看向服务员,“你家是不是有烤羊腿?”
那服务员看了看手中已经写了好长一串的单子,又看了看白小松,尴尬的张张嘴,“有,但是……先生你就是一个人吗?”
“嗯,有什么问题?”拿了几颗放在盘子里的花生剥了壳放到手心里伸到白小鸟嘴下。
嫌弃的瞄了眼,雄鹰歪歪脑袋,不吃。
撇撇嘴自己手一抬扔进嘴里,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服务员,“你还有事?我开车来的不喝酒,赶紧烤了送上来就行。”什么毛病,点完单不走杵这儿干嘛呢。
张了张嘴,服务员看了看他停在路边那辆车,果断的闭嘴转走了。原本还想着说一下他一个人点了那么多的肉串肯定吃不完,但一瞧见他那嫌弃的样子她还不多嘴了呢,反正吃不完剩下的又不是她花钱。
等那服务员一走,白小黑歪头朝着白小松喵喵叫了两声,白小松耸耸肩。
“她爱怎么想怎么想,吃完了回去睡觉。”白小松又连着剥了几个花生壳,漫不经心的斜靠着椅子,打了个哈气。
“困。”刚刚放了点血给那女鬼修伤口,白小松懒洋洋的单手撑着下巴歪头看黑猫。
“喵喵。”因为是在外面,白小黑只能乖乖的正常喵呜喵呜叫唤。
半眯着眼睛又打了个哈气,白小松拍拍腿示意小黑跳过来抱抱。
跳到他怀里刚转了个圈趴好,服务员端着烤好的肉串走过来,闻着香香的味道,白小黑站起来又跳回椅子上,抬起爪子扒拉扒拉竹签子歪头看着白小松喵呜喵呜叫唤两声。
白小松回头看了眼往桌子上放烤肉的服务员,“拿两个空盘子给我,那羊腿快点烤。”
白小松无视瞪着眼睛的服务员,伸手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递过去,“这两个盘子我买了。”不就是一猫一鹰用盘子吃个饭,看看他们那嫌弃的表情。他家宠物可是有健康证的。
一顿烤肉吃的白小松直恶心,他虽然喜欢肉食,但这种一下子吃那么多烧烤串串的情况已经好久没遇到了。
平时也不过就是在家自己做些吃的,活了那么久要是在没有好厨艺就抬不起自己了。
付了帐,带着一猫一鹰回了旅社,白小松打开房门,站在门前挑了下眉。
他刚才出门的时候没关窗户?
眯着眼打量了下屋子,他抬脚进去。白小黑动动胡子,喵喵两声跟在他身后进屋,后腿一抬将房门关上。
站在白小松肩膀上的雄鹰扭了扭灵活的脖子,飞到敞开的窗边看了看,又飞出去转了一圈回来。
“松松,应该是小偷。”这种小旅馆最容易招来小偷的光顾。
白小松点点头看了看放在床上的背包,明显被翻了的痕迹,不过里面东西倒是没少。
他出门的时候只拿了钱包,那背包里装着的在一般小偷看来只不过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符纸,还有瓶瓶罐罐,可在他看来,那些才是最值钱的。
既然只是个普通的小偷那就放他逍遥去,至于其他人有没有被偷就不关他的事,没那个闲功夫去搭理。
洗了个澡白小松哈气连连,一头栽倒在床上差点把小黑压到。
嫌弃的将有些发潮的被子推到一边,只穿着浴衣就睡了。他又不用担心会感冒生病的问题,这样睡舒服。
“你是我的粮食,粮食……”那低沉的男声又在耳边响起。
白小松猛的睁开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出神。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梦会一再的出现。
抬手按着砰砰乱跳的心脏,白小松深吸口气又闭上眼,就算真的会像那个男人说的成为粮食,他也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就算死,他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站在窗台上的雄鹰睁开那双暗金色的鹰眸,看着外面寂静的街道,刚刚……是不是它眼花看错了?
动动脑袋,扭过去看了眼再次沉睡的白小松,它转回头安静的注视着窗外,一定不是它眼花,有什么东西刚刚窜进了对面的树林中,它要为松松站岗。
黑猫睁开眼看了看收拢双翅站在窗台上的雄鹰,挪了挪身体靠在白小松的脖子边继续睡觉。有白小鸟站岗就够了,它再睡会儿。
夜晚就这样悄然而过。
凌晨五点,白小松的房门被敲了几下,雄鹰扑扇着翅膀过去开了门,高成林站在门前探了探头。
“是高导演?稍等一下。”睡的迷迷糊糊的白小松被黑猫舔醒,抬手揉了揉眼睛起身穿衣服。
三两下将自己收拾妥当,拿着背包出门,“走吧。”
早弄清楚他好早回家,这破地方让他很不舒服。
高成林点点头,一脸没睡好的样子,那两个黑眼圈好像画上去的一样,看的白小松直撇嘴。
就算一晚上不睡也不会出这么大的黑眼圈吧?难道被鬼压了?
转转眼珠,刚想恶作剧的问一下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结果就被迎面走来的几人打断了。
“导演,咱们的车已经准备好了,人员已经在下面等着,您看是不是能走了?”刘助理领着副导演和场务的几人站在楼梯旁不远的地方,还斜了一眼白小松。
眨了眨眼,白小松哼了声,懒得搭理他,瘾君子跟小人还真是划等号的。
高导演尴尬的对白小松笑笑,对那几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