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前辈子,那个他越来越厌恶的自己,那个没有选择只能受人操弄的自己。
基恩没有忽略若风眼中的那股愤怒,任何人丶任何雌性被人这样按着鞭打都不会有好心情,但这次的鞭打对他丶或者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来说都是十分必要的。
一直以来他的调教风格就不是太强硬,尤其是对待一个雌性,他更是把标准降得更低。
若风并不是个能够让人随意揉捏的雌性,相反的,他是个坚强自主的陆战机甲战士,他需要的是能够强势压制他的主人,而不仅是温柔懂得挑起他性欲的人。
因此他们之间急迫的需要一次压迫性的调教来建立基恩属於主人的权威,他的小奴隶必须知道他的主人是不能容忍任何欺骗的。
"记住自己犯的错了吗?"基恩将奴隶压在鞍马架上问,疼痛的臀部压上坚硬的鞍马架,让若风忍不住的低声叫了出来。
若风眼中的愤怒还没有消散,等不到答案的基恩於是抬起腿将若风用力压向鞍马架,让受了鞭打的臀部因为挤压而更加疼痛。
基恩的眼严肃且坚定的锁住他的小奴隶,健壮的身躯将他的小奴隶笼罩在阴影之下,让若风不安的率先避开了瞪视的目光。
"记住了吗?"基恩再一次问,这次的声音比上一次冷了几分。
若风撇开头不甘愿的点了点,然後被他的主人拖到了橱柜旁的一面全身立镜前。
"看看!"基恩示意若风回身看看他被鞭打的臀部。
虽然不甘愿,但却忍不住好奇的若风照做了,於是看到了一个因为被鞭打而泛红的臀部,上面整齐的排列了六道红痕,每道痕迹的距离和大小都相同,衬着白皙而微微泛红的肌肤,就像是某种艺术品一样。
"主人……"若风像是着了迷一样的忍不住要用手去碰触,却被他的主人制止。
"这是我的东西,没有命令,你不可以随便碰触。"基恩拉住小奴隶的手,用着低沉却威严的声音说。
"主人,这就是你的标记吗?"若风讷讷的看着他强壮而温柔的主人。
"这是标记的一种,和我给你的银炼一样,都是在强调我的所有权。"基恩牵着若风走到了一个低矮的皮革制平台前,示意若风自己爬上平台。
四肢着地趴在平台上的若风将臀部完全献给他的主人,那几道艺术品般的美丽标记和代表的意义让他失去了对主人的反抗意识。
基恩检查了下他的标记,完美的痕迹没有擦破若风的一点肌肤,相同的力道让红痕浮肿的高度一致,连他自己都很满意这次的作品。
基恩没有像以往鞭打完後为若风冷敷,因为这是作为标记的痕迹,冷敷会让浮肿散去,破坏整体的美感。没有得到冷敷的红痕能够维持一到两天,然後会转为紫红到青紫的颜色,但将依然保持道道分明。
基恩将穿戴在若风身上的护具取下,毫不意外的发现小奴隶的分身已经呈现半勃的状态。
然後他取来一副皮绳编织的禁锢套,将尖端的绳结顶住小奴隶分身上的小洞,然後顺着将整副分身都收入皮套中。皮套在奴隶半勃状态就显得十分贴合,可以想见它将能带给完全勃起的分身怎样的痛苦。
绑缚收紧的钝痛让若风不适的呻吟了声,他的主人虽然还是会在不影响他生理机能的状况下让他释放,但更爱看到奴隶为了想得到高潮而哀求哭泣,为此他不 知流过多少眼泪,但倒也不可否认的是,比起自由自在的抒发yù_wàng,他更爱在他主人身下为了得到一点点释放的机会而哭泣。
"我们先来试试你在不绑缚的状态下能承受多少。"基恩显然对今天的游戏内容很有计画,不知为何却让若风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基恩将若风翻过身来,然後将若风的双腿曲起,并在他的腰下放入一个软垫,让刚受过刑还红肿炙热的臀部不至於直接贴上坚硬的台面。
"你喜欢哪一个?"基恩手上拿着两副不同形状的乳夹,像是在问今天要吃哪家餐厅一样的问着若风。
都不喜欢啊!内心流着泪的若风其实很想这样回答,但他也知道他的主人不会同情他的幽默感。
"左边的那个。"若风勉强的做出选择,至少左边那个下面还垂坠着羽毛,应该不会太难受吧!
听到若风的选择,基恩不怀好意的笑了。他的小奴隶是个感官享受者啊!只不过带着羽毛的乳夹可不是什麽温柔的好东西呢!
基恩把落选的乳夹放到一边,然後将若风的选择拿近了给小奴隶看,带着羽毛的那副乳夹不是单纯的夹子,而是用螺丝来控制紧度,下面垂坠的除了羽毛外,还有藏在羽毛後面的一小块金属重物,除了压迫的疼痛外,还能让rǔ_tóu承受拉拽的痛感。
若风看到主人的笑容时有种"啊!选错了!"的感觉,但显然一切都已经太迟,直到看清楚他选择的到底是个什麽鬼东西时,心里简直都要嚎啕大哭了。
基恩的手轻轻的揉捏着小奴隶因为温度而挺立的rǔ_jiān,让他们更加红肿胀大,以方便接下来的游戏。
若风的rǔ_tóu非常敏感,这是他和他的主人早就知道的事情,调教或他的主人进入他时,只要随便擦过rǔ_jiān,就会引起他近似高潮的颤栗。
"主人……今天一定要玩这个吗?"已经被基恩随意揉弄的动作挑起情欲的若风终於鼓起勇气问。他的rǔ_tóu只要这样随边揉捏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