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著浓郁的香味,一只手臂就能完全把她收进怀里,那种美好的触感是男人坚硬的肌肉所完全不能比拟。
他脑袋一片空白,手完全不知道要往哪里摆,触碰在对方肩膀上的地方烫得彷佛能生烟,但又不能随便甩开,该、该怎么办?
“你……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吧……”
余时中摇摇头,否认女人略带期待的目光。
“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这是真的吗,我终于找到你了……”
“您……”
余时中慌张的敬语被骤然阻断,怀中的女人忽然颠起脚尖,伸手捧住他的脸,迅速凑到他毫无防备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
饶是余时中反应再敏捷,推开她的同时,柔软的触感还是残留在他的唇片上,轻盈得彷佛,仅仅沾唇即留下难忘的香味,这就是女人的吻吗?
他这一辈子亲吻的经验不多也不算少,比较难以启齿的是,这些吻皆来自男人。尤其大部分都来自某个以玩弄他为乐的变态男人,他每次都完全处在毫无招架之力的被动,杜孝之与其说是在亲他,不如说是在吃他,每次他都被男人蛮横无耻的舌头搅弄得魂元归位,哪里有余裕去感受亲吻的感觉。
(时中,你本身只被男人亲这点就已经非常奇怪了。)
女人这次真的不胜酒力,酒疯闹过劲头后,全身只剩一把软骨头,余时中刚刚那一推成了那最后一根稻草。
见她那么娇小的个头又要跌倒,余时中当然心理过意不去,还是及时伸手拉住她。
他听见她失去意识前的喃喃自语:“小中,我是……”
没几分钟后,一台的士被拦在巷口,上车的是一位年轻人,怀里抱著一位昏睡的女人。
师傅看了后座的客人一眼,见怪不怪道:“上哪儿,医院,旅馆还是车站?”
后照镜里的年轻人长得出乎意料的好,嗓子也温和,只是略带慌张:“我要到龙屋酒店。”
师傅挑了挑眉,瞥到枕在青年大腿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又看了看那年轻小伙子,随即咧开嘴大剌剌的朝他竖大拇指,二话不说,换档上路。
余时中骑虎难下,只好打横抱起喝得烂醉的女人去招车,期间他试图问出女人的住处或是可以联络的对象,又哄又摇又劝的,但她就像吃安眠药一般陷入沉沉睡眠,身边没有任何背包或是通讯用具,他正考虑把她带到警察局,忽然从她的衣服夹层掉出一张卡片,余时中捡起来一看,是一张房锁密码卡。
的士司机几乎催了两倍的速度,很快就停在龙屋酒店招牌的喷水广场。
下车前,余时中要付帐的时候,师傅语重心长说了一句:“年轻人,好好干。”还抹了他的零头。
他一头雾水得把女人扶下车,饭店立刻派人过来帮忙。
其中一个服务员看到女人的装扮,立刻拉开对讲机通报,几乎是同时,龙屋的饭店大门被推开,一群人浩浩荡荡冲出来。余时中还没搞清楚状况,那群人来势汹汹一上前就扯开那他们两人。
女人从粗鲁的拉扯间惊醒,她一见有人要拉她,便死死搂住余时中的脖子,说什么也不肯离开他。
“你们是谁啊?做什么拉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啊、再拉我就要叫了喔!放开我!”
那女人像牛皮糖一样扒在余时中身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身分,保安拉她也不敢尽全力,拉余时中又怕伤到她。余时中被两方夹在中间进退两难,心想路不拾遗的美德向来是有它的意义的。
“都在给我干嘛?还不把人拉开?”
余时中回过头,看到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明显不是饭店的人,刚刚就是他指挥一众人出来官兵捉贼,余时中混日子的时候都没被活逮过,倒是现在安分守己做人,却被团团包围,当真新鲜得很。
那个男人气急败坏得指著保安大骂:“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手轻点儿,别弄伤许小姐,连确认有没有危险物品都忘了吗?!”
保安不再废话,他们拉不开许小姐,只好把矛头转向余时中,他们两个人固定余时中,另一人拨开他的衣服,检查他的衣服夹层跟口袋,确认没有危险物品。
“拉不开就都架走,走!”
余时中火了,检查也给检察了,这他妈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意思?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许小姐比他更恼,嗔怒的尖叫声直破天际:“你们谁啊?给我把手拿开?我有准许你们碰他吗?”
保安很无辜,对著为首的男人乾巴巴道:“刘先生,我们不敢动她……”
“大小姐耍她的脾气,你们就变废物了吗?拿薪水请你们当沙包啊?小姐哄不过来,不会把男的敲晕吗?”
余时中气笑了,许小姐抢先他一步尖叫:“谁敢动他?刘昌日,你造反了吗?我告诉你,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大英雄,你敢对他不敬,就是对我不敬,我就叫乾爹开除你!”
刘昌日被吼了依旧无动于衷,他冷硬道:“小姐,你在大庭广众下撒酒疯,不怕林先生知道吗?他会纵容你,不代表不会向别人报告你的行踪。”
许小姐明显哆嗦了一下,嘴上却强硬道:“我才不怕他呢!那种只会、嗝……趴在我乾爹面前摇尾巴,阴奉阳违的、虚伪小人,我看到他都嫌恶心……啊!”
刘昌日趁机扯过许小姐的手腕,她呀的一声被刘昌日拦腰扣住,刘昌日随即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