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上半身的冷冽站在镜子前,微微仰着头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期间偶尔会用水扑一下脸,水顺着脸和胸慢慢淌了下去,整个人已经湿漉漉的了,脸上的表情叶恕行只能从镜子里看到一点,但看不清楚。
三更半夜的发什么疯?
叶恕行拧起眉,足足在门外蹲了五分钟冷冽还是没出来,完全不是平时的冷冽的作风。突然,一个疑问从叶恕行脑海里冒出来:该不会又分裂了吧?
一股寒气从脚底一直窜到脑门,叶恕行咬了咬牙,脑子里飞快闪过几个念头,最后觉得坐以待毙不是办法,先发制人才是首要,再也不能任人宰割!想到这里,深吸了口气,在脑子里先预习了一遍,然后腿一抬“咣”地一脚把门踹开了!
里面的人身体僵了一下,似乎是被吓到了。
没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叶恕行冲到冷冽身后一把把人按到了镜子上,一只手还趁机抓过了一旁杯子里的牙刷,把“武器”抵在冷冽脖子上,叶恕行喘着气,一颗心跳得比打鼓都快比打雷还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