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居高临下,而该臣服于身下的人垂眉敛目,诡异的看不出一丝卑微,反而令人看得了骨子里的那股清冷与傲骨。
琳琅瑜邪笑了,是发自心里的愉悦笑容。他看着他身下的聂远之,这样的男人,他怎能不攀不折,怎能错过如此绝色?!
“聂远之,记住。你的傲骨,唯有我能踩在脚下,唯有我能折煞!那墨彻,他不配!”
不配吗?
“若墨彻不配,那合该兽性未泯的蛮子就配得了?”
一言既出,否尚未极,横祸遂至。
兽性未泯的蛮子?
琳琅瑜邪一挑英气的双眉,唇边那抹讽刺的笑染上寒意。这话中有话,说得可恰到好处。既然对方都故意来惹人糟蹋了,那自己何必再客气。
“聂远之,这话说得真好。本王真是爱听。”掐着远之的下颚,琳琅眯眼冷笑,“本王的奴人对本王如此盛情相邀,本王又怎好拂了你的好意。”
下一刻,远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肩膀再次传来剧痛。被包扎的伤口显然已经再次撕裂,而趴伏半跪在床榻的姿势,绝对是一种赤裸的羞辱。
凉意来的快,去的也快。他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但却更敏感的感受到对方触摸的每一处肌肤,就如同被点上了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