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重重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身上,雨点一样密集的拳头一下就砸得他透不过气来了。他蜷缩著身体,双手护著头部的躲避著来自四面八方的击打。
拳头刚停下来,陈亦翔的gāng_mén被人按住,粗暴的用湿巾擦拭了几下,一管润滑剂毫不留情的冲进去挤出了众多的润滑剂,紧接著一个粗长粗长火热的大yīn_jīng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余地的就冲进了他的gāng_mén。
上面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按著他的双手,下面一对能勒死牛的有力胳膊抱著他的双腿,同时一条好像利刃一样的大jī_bā恶狠狠的在向他的屁股里冲刺著。
陈亦翔又疼又怕的大声喊叫了起来。一个东西适时的塞进了他的口中。
毛哥微笑著的出现在了房间的门口,姚晨也在那屋大声的喊叫了起来,但是喊声一下变得呜咽了起来。
毛哥看了一会儿,随手按亮了墙上的灯:“嗯。暗处有暗处的情趣,亮处有亮处的情趣。亦翔啊,你的皮肤还是那麽好啊。你就是一个挨操的货,还不承认?行啊,敢虐待我的陈涛了。”一边说一边手里玩转著一把剃刀:“你说这把刀切去你哪个部位好呢?嗯?你说?”
旁边的人一拔塞出在陈亦翔嘴里的衣服。陈亦翔就疼得要死的说:“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错了,我错了!!!”
毛哥对那屋说了一句:“来,把姚晨给我拉过来,放在一起,我要看父子同时被操。这样更有乐趣。”
一会儿姚晨被一个壮男夹在腋下得摔在了床上,摔倒的瞬间,陈涛看见了姚晨洞开的往外流淌著液体的gāng_mén。不知道为什麽,陈涛心里一点儿悲伤的感觉都没有。原以为看见自己爸爸和弟弟被人祸害心里会非常的惶恐和不忍,但现在心里整个就是一个风平浪静。平静得自己都开始害怕自己了。为什麽会这样?这样算什麽?报复得逞了?这可不是我要报复你们的,你们也别恨我,对了,那个贱女人呢?为什麽不一起被抓来挨操?
毛哥转头看了一眼陈涛,目光划过陈涛的脸的瞬间,他就欣喜的在陈涛的眼里发现了一种和陈涛年龄不符的成熟、冷静、稳重和残忍。是的,这正是我想要的极品的人的极品的心,涛涛,你真他妈的棒!
毛哥笑著摸了摸陈涛的脸:“涛涛,你说我们切下来你爸爸的哪儿比较好?你说。”
陈涛趴在毛哥的耳边说:“我爸爸头发太长了。不符合男人的形象。”
毛哥一下笑了:“嗯,嗯。”
毛哥把剃刀递给陈涛认识的那个蛤蟆哥哥:“拿著,把陈亦翔的头发给我修的爷们点儿,还有yīn_máo。”
姚晨这时候不识时务的喊了起来:“陈涛!!!你他妈的。。。”
还没等喊完,旁边的人一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脸上,姚晨二话没说的就昏了过去。
陈亦翔的yīn_bù一会儿就被人给剃的干干净净的了,同时头发也被割的很乱很短。
剃完以後那些壮男好像机器一样又有条不紊的狂操起了陈亦翔来,姚晨那边的操动根本就没停止过。
屋里刺耳的响著男人的嘴被堵住的呜咽声,两个身体响亮的碰撞声,粗长的yīn_jīng在充满yín_shuǐ的肠道里chōu_chā出的欢愉水声,还有施暴者的粗重的喘息声,低低的舒爽的呻吟声。这一片交织著,和谐著,让人的心情放松且美好著。
毛哥好像看狗交配似地看著这个淫靡狂乱的场景,过了一会儿他问刚操完姚晨的威哥说:“阿威啊。那个贱女人呢?”
威哥还在云间漂浮著的说:“大哥,我告诉阿淼把她们公司的那片地收回来了。阿淼一定会做得更好的,那女人现在肯定在抓狂。阿淼还顺手弄黄了她家公司的一笔大买卖。她现在一定是比我操她儿子都爽了。”
哈哈哈哈哈哈。屋子里飞扬起了一片yín_dàng的笑声。
午夜复仇5(谢谢你的变态)
毛哥也笑了:“嗯。我问问阿淼。”说完拨通了淼哥的号码:“。。。喂?阿淼啊。。。嗯,是我,把那个陈亦翔的老婆给我带回来,还开什麽会?回来回来,我这儿急等著让她开家庭聚会呢。你要想操姚晨或者陈亦翔也过来。对了,你们说,陈亦翔的pì_yǎn夹得你们爽不爽?”
“爽!”旁边操过陈亦翔的和正在操他的人都异口同声的回答著。
“嗯。。。快来吧,比他妈的泡什麽吧都爽。哈哈哈哈哈。”毛哥今晚的心情格外的好。他回手搂住了陈涛,亲了亲陈涛的额头:“咱们今天就是给他们进行家庭性教育来的。哈哈哈哈哈。”
陈涛也笑了一下,他看著在床上痛苦挣扎著的两个人,心里想:不要说我没良心,我从一见你们的面开始就一直的被你们狠狠的伤害。圣经里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那我们就以暴制暴吧。如果谁说这样做不对的话,那就让他去死好了。
毛哥悠闲的坐在了床脚对面的一个沙发上,他看了看沙发旁落地式大鱼缸里的彩色热带鱼,问陈涛:“涛涛啊,你是不是也应该有个房子了?爸爸送你一套房子吧。明天就把你名儿落在那套房子上。”
陈涛赶快躬身说:“谢谢爸爸。。。”转眼看了一下身体白皙的正被人按著操的死去活来的陈亦翔。
毛哥顺著陈涛的眼光看了过去,笑了笑说:“别说,你们爷仨的体型还真挺像的,还得说你爸爸遗传的基因好啊。按理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