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生,即笙啊。
那个曾温柔似水从不忤逆的男子,承受着他们发泄的负面情绪,安静沉默,似乎能够包容一切,然而等他们发现他的美好想要回头,他已经走远了。
他们四个,谁都没有资格挽留。
东方傲死死握着拳,眼中晦暗不明,猛地跃出冲入庙中,他忍不了,一刻都忍不了了!
其他三人丝毫没犹豫,紧随其后。
“竹生!”
骆殊途正支着身子半倒在地上,白衣染灰,衣襟敞开,露出白玉似的胸膛,黑发凌/乱地纠缠在胸前,端的是一副被蹂/躏的姿态,一双秋水美眸望向来人,无助且无辜。
黑衣侍卫认得皇子,互看一眼后识趣地退到一旁。
“竹生,竹生,你没事吧?”东方傲急忙问道,刚要上去安抚,却被西门独抢先一步扶起了骆殊途。
“小东西,你这模样可真叫人心疼……”西门独半搂着他,一只手抚去他嘴角的血迹,用舌头舔/了舔,目光转向脸色苍白的白怜画,“本座虽然想剁了那只手,却不愿吓到你,这可如何是好?”
骆殊途站稳了,轻轻推开他,摇了摇头:“小画毕竟是我弟弟,请你不要这样做……”
“谁-